滄瀾共同的敵人。”
聞言,沐清雅一頓,眼睛頓時一亮,隨即笑了出聲:“你這話說的對極了。”
“你想到辦法了?”
沐清雅揚了揚眉尖,清麗的眉眼閃過道道華彩:“既然南詔餘黨是玉寒和滄瀾共同的敵人,自然是兩個國家一同出力了。”
端木凌煜沉思了半晌,才開口:“你說的不錯,但是這件事情牽扯重大,侯家和韓家同出自南詔的事情一旦公佈,我們在滄瀾安插了勢力的事情定然瞞不住,到時候,那些人定會陷入危險之中,而且,這件事情說出來,莫敖也不一定會相信,說不定會以為我們在設計他。”
“莫敖不相信,那麼我們便不找他,總會有人相信的不是?”沐清雅眼中帶笑,神色頗為輕鬆。
端木凌煜一愣,隨即笑了出來:“你說的不錯,莫敖不相信,自然有人會相信,你想找莫君崚?”
幾個皇子之中,太子是皇后的嫡子,自然是皇后一個派系,剩下的人,三皇子勢力單薄,在朝中沒有什麼根基,四皇子雖然根基不錯,行事也頗為縝密,但太過樂於欺瞞,心智謀略不足以涉及全域性,這件事情牽扯重大,他沒有那個魄力去處理,那剩下的人選中,只有莫君崚最為合適了。
“嗯,莫君崚擅長謀略、也足夠狠,現在太子倒下了臺,他是皇位的最合適人選,和皇后對上是遲早的事情,再者,他極為重視滄瀾,定然不會讓南詔餘黨心願得逞。”
端木凌煜點了點頭:“嗯,他的確是最好的人選了。”
沐清雅笑了一下,抬手撫摸了一下發間的蝴蝶玉簪,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既然這樣,那就讓暗衛將訊息放出去吧。”
“不用暗衛,”端木凌煜抬起手,從衣袖中拿出一柄玉簪插入沐清雅的髮間,仔細的端詳了半晌,滿意的點了點頭,“你忘記了還有趙鐸?趙家可是幾個皇子爭相拉攏的物件,可是他卻一直沒有站隊,現在是時候了。”
翌日午時,樂棋剛剛將午膳端上來,一個太監便帶著幾個侍衛直接踹開門闖了進來。
樂棋眉頭一皺,連忙擋在沐清雅身前,厲聲喝道:“你們是誰,竟然這般無禮,連郡主的宮殿都敢闖?”
為首的太監臉上帶著虛假的笑意,看向沐清雅的眼神帶著不屑和鄙夷:“奴才見過郡主了,還請郡主隨著奴才走一趟吧。”
對著太監無禮的舉措,沐清雅神色沒有絲毫變化,手中拿著的筷子抬起來,動作優雅的夾了一筷子菜放入口中,連眼神都沒有給那個太監一個。
“你……”看到沐清雅無視的眼神,那太監臉上一陣青白,咬牙切齒的瞪著她,“沐郡主,皇上宣召,你還不趕緊隨咱家走,難道是想要抗旨嗎?”
沐清雅慢條斯理的嚥下口中的菜,將筷子放下,拿起絲帕擦了擦沒有任何汙漬的唇邊,冰冷的神色直直的看向趾高氣揚的太監,絲毫沒有應聲的意思看到沐清雅這般,那太監差點沒有跳起來,眼神越發的兇惡,唇邊的笑意滿是譏諷:“呵,郡主好大的架子,皇上宣召都不去?還敢出言不遜?這玉寒來的郡主就是不一樣。”
沐清雅神色不變,黝黑的眼眸帶著無邊的清冷,猶如一汪深潭,纖細的身材卻散發著一股上位者獨有的氣勢,讓那太監不自覺的一抖,更多諷刺的話不敢再說出口。
半晌,沐清雅才起身,將絲帕扔到一旁:“既然皇上宣召,那就帶路吧。”
那太監張了張嘴,還先說什麼,卻畏懼沐清雅的神色,最終瞪了瞪眼,轉頭走了出去,心中憤恨不平的想:不就是個郡主,架子還擺的這樣高高在上,待會可就有你哭的時候。
樂棋緊跟著沐清雅,心中很是擔憂,那太監的神色太過詭異了一些,因為沐清雅為莫敖調養身體,她在宮中的地位也水漲船高,宮人們見到她都是極為恭敬的。這個太監敢這般囂張,定然是受了別人的指使、有所倚仗,不然也不會這樣放肆,那麼這次小姐受到宣召,恐怕極為兇險了。
跟著那太監的腳步,一行人很快來到了尚玉宮門口。看到宮殿上威嚴的牌匾,沐清雅心中微微一沉,現在儷貴妃掌管宮務,皇上宣她過來竟然選在了尚玉宮,那麼便說明事情和後宮有關了。
進入宮殿,撇到莫敖明黃色的衣衫,沐清雅動作標準的行禮:“沐清雅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莫敖還沒有叫她起身,一旁倒是有個嬤嬤撲了過來:“郡主救命,郡主救命啊!”
沐清雅眉心一皺,抬眼看向眼前的面容驚慌的嬤嬤,心中滿是冷意:“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