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的莫君卿,心中微微一暖:想來他是因為擔心自己,所以才離開敬寧軒之後迅速的趕回來了吧。
一旁的端木凌煜微微動了下眼睛,瞥了莫君卿一眼,心中冷哼一聲,看來暗衛說的是真的,這個莫君卿對清雅真是用情不淺,不過,有自己在,他就永遠都沒有機會。
看到莫君卿走進來,夏靜言神色驀地一動,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莫君卿不是應該在敬寧軒嗎?怎麼會……難道沐清雅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計劃?如果是這樣,那自己的願望就能實現了吧。
端木明麗率先開口:“見過皇貴妃娘娘、見過玉妃娘娘,剛剛在門外遇到理郡王和淳郡王,想著有些事情找清雅商量,便一起過來了,沒有想到兩位娘娘也在。”
夏靜言心中一動:“是嗎,倒是巧合的很,不知道公主找郡主是有什麼事情?”
端木明麗微微低下頭,臉上泛起絲絲嫣紅之色,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莫君卿,上前兩步走到夏靜言身邊,聲音帶著羞澀:“娘娘,這……”
一副女兒家的害羞模樣被她表現了十足十,夏靜言瞭然的笑了笑,出聲打趣道:“想來是為了你大婚的事情吧,前段時間倒是聽說你向清雅討教刺繡的技巧。”
端木明麗眼神一轉:“娘娘,這些奴才是怎麼了?啊……那個不是聞秋姑姑?”
看到端木明麗的眼神看過來,沈凝玉冷冷的哼了一聲:“還不是這些奴才,竟然假傳本宮的命令,迫害本宮身邊的宮女,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們膽子!”
夏靜言神色一緩:“是啊,本宮也沒有想到這些奴才竟然大膽到這般地步,玉妃,你看著處置了他們吧。”
沈凝玉笑了笑,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很是嘲諷,一群奴才突然闖到了一位郡主的宮殿中,是處置了這些人就能夠了結的嗎?竟然想要讓自己背下這個包袱,夏靜言真是好謀算:“娘娘,臣妾怎麼能逾矩插手宮中的事物,讓皇上知道了,定然要責怪臣妾不懂事了。”
夏靜言眼神微微一眯:“這有什麼的,本來就是渡月軒的奴才,自然要由妹妹來處置。”
沈凝玉笑了笑,轉頭看向沐清雅:“這件事情畢竟關係到郡主,郡主您以為呢?”
沐清雅掃了一眼低頭跪著的梁毅,心中升起一個想法:“玉妃娘娘,這件事情看似簡單,但是仔細想想的話其中定然有別人牽扯,我怎麼都不相信這群奴才有這樣的膽子,所以還是好好地審訊一下,知道到底是誰這般大膽,敢在皇貴妃娘娘管理的後宮之中興風作浪。想來皇貴妃娘娘也是這個意思吧?”
夏靜言面色一緊,沐清雅打著她的旗號,她自然不能開口反對,不然恐怕會讓人懷疑,更何況這裡還有二皇子和三皇子。
“郡主說的有道理,不過,他們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恐怕就是將身家性命都交代了出去,怎麼可能如實交代。”
沐清雅笑了笑:“人人都傳我禍國妖女,這審訊人的手段我還是知道一些的,他們不說,那就一個個來審問,來人,將那個奴才給拉出去打,打到他說實話為止。”纖細的手指微微一動,最角落中一個顫抖的很厲害的奴才便被沐清雅指了出來。
門口的內侍聽到她的話,立刻過去將那個太監拉了起來。
夏靜言皺著眉頭,卻是最終沒有開口阻止。
倒是莫君崚語氣怪異的開口諷刺:“郡主倒是好手段,竟然連審訊人都會了。”
沐清雅臉上笑意不變,卻是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門外被打得痛哭哀嚎的太監,心臟陣陣緊縮。
如果可以,她並不想動用這樣的手段,只是現在情形緊迫之下容不得她退縮。
很快,那個被打的太監便暈了過去。
沐清雅眼神動了動,手指一抬,在那群跪著的奴才中央點了點,再次隨手指出一個人:“將那個……對,就是那個奴才拖出去,繼續審問。”
過了片刻,那個奴才再次暈了過去。
沐清雅如破炮製,手指一點再次指向一個奴才:“這一次就選他好了,如果他們再沒有招供,就將人直接杖斃了再來彙報給我。”
隨著沐清雅的動作,原本就緊張的一群奴才顫抖的越發厲害,有些人甚至已經哭出聲,不斷的磕頭求饒,說自己什麼都不清楚。
眾人卻全然都沒有理會。
看著沐清雅面帶笑意卻是格外冷漠的模樣,梁毅心中顫了顫,這次的事情容不得他推脫,更不允許有任何的閃失,因為他心中有著一個至死都不願意傷害的人。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