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還不死心?”
鄒嬤嬤神色一變,猛地跪在地上,連聲辯解:“回稟皇上,奴婢沒有這個心思,奴婢只是……”
莫敖冷眼一掃,嚇得鄒嬤嬤再也不敢說話,只是越發恭敬地跪在地上,身子微微的發抖,額頭上的冷汗都出了一層。
華氏作為端木明麗的嫂子,自然是最有資格前去幫忙的女眷,看著徐赫給端木明麗把了半天的脈,眉心的褶皺就沒有舒展下去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問出聲:“徐大人,可是公主的身體有什麼不妥?”
徐赫搖了搖頭,起身走到莫敖面前躬身道:“回稟皇上,明麗公主被人下了藥,而且這種藥極為霸道,尤其是對女子而言。”
“什麼藥這樣厲害?”
“回稟皇上,這種草藥品性苦寒,生長的環境是在冰天雪地之中,且採摘下來之後儲存極為不易,需要用上好的寒玉儲存,且還不一定能夠儲存成功,一旦儲存成功稍微的加工一些就是讓人身體眼中受損的毒藥,這種毒藥服用之後開始沒有任何症狀,只是感覺體力倦怠,隨著時間的加長,半年之內,定然會耗盡全身的精力而亡。”
莫敖眉心溝壑隆起:“你不是說前期沒有整合症狀,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回稟皇上,這是因為明麗公主服用那藥的時間不長,只是脈搏還在混亂階段,一旦過去一個時辰,就是華佗在世也看不出任何異常。”
莫敖猛地明白過來,如果不是突然出了事情,別說是一個時辰了,接下來所有的時間都沒有人來打擾端木明麗和莫君卿,這可是他們的大婚之夜,這藥就可以悄無聲息的潛伏到端木明麗的體內,直到半年後她突然死亡。
莫君卿上前兩步跪了下來:“父皇,請您為兒臣做主,這宮中竟然有這樣陰狠的藥物,絕對是有預謀的,幸好今天明麗服用的這種藥物時間不長,這才能被徐大人發現,一旦這藥潛伏進身體裡面,豈不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掉的?還請父皇查出真兇、嚴懲不貸。”
莫敖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下來,聽到莫君卿最後兩句話,心中猛地一動,向著徐赫問道:“中了這種毒後期有什麼症狀?”
“回皇上的話,後期的話只是表現為身體勞累受損,不易動怒,和平常勞累過多的症狀是一樣的,並沒有什麼特殊的表現。”徐赫說著心中猛地一動,很是失禮的猛然抬頭,看著莫敖喜怒難辨的神色心中一顫,“皇上,您是懷疑……”
莫敖皺眉,之前有人給他下藥的事情一直沒有弄清楚,雖然到後來查到極有可能是太子和皇后所為,但是這種藥物到底如何卻沒有查到,而他的身體經過調養也找不到其他的症狀,只以為是勞累過度,現在看來,難道是有人給自己下了這種藥物?
徐赫的神情也不確定起來,這種藥一但服用時間超過一個時辰就再也難以分辨出來,如果皇上之前真的服用了這種藥物,他還真得沒有能力分辨出來。
不對,當初沐郡主不久看出皇上是中毒了嗎?而後他也幫著皇上把了脈,的確是有中毒的症狀,那又是怎麼回事呢!
想著,不由得問出來:“郡主,您可確定皇上之前中的毒可是這一種?”
沐清雅笑了笑,看到莫敖等人都將視線轉移到自己身上,心中微微一動,真是要感謝徐赫,今天的這件事情韓玲若是完全白算計了:“回稟皇上,上次皇上中的毒的確也是用這種極地苦寒的藥材煉製出來的,原來的時候清雅也不確定,後來翻閱到一本古書這才想起來。”
徐赫有些激動:“可是,這種藥物不是服用超過一個時辰就再也看不出異常,我很奇怪,當初郡主是怎麼看出來的?”
“說起來這件事情格外的巧合,想來是上天保佑皇上,讓清雅為皇上把脈的時間巧合了一些,這種藥物服用之後並不是只在一個時辰之內引起人的脈象混亂,而是每個月都有一個時辰會讓脈搏顯得混亂,想來這件事情應該也有人發現,不過沒有人專門記錄也就讓後人誤解了而已,當時清雅給皇上診脈的時候應該就正好趕在這一個時辰之中。”
徐赫點點頭:“的確是,我記得當時皇上脈搏有反覆。”其實在給莫敖把脈的時候感覺到他脈搏的反覆之後,他曾懷疑是不是沐清雅暗中給皇上下了致使人脈搏混亂的藥物,可是他卻沒有證據,太醫院也害怕耽誤了皇上治療被降罪,因此雖然心中疑問,但是最終沒有提出來,而他同樣也有顧慮,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將疑問告訴皇上的時候,皇上的脈搏又呈現出了中毒的症狀,且狀況極為嚴重,他一時間都懷疑了自己的醫術,現在這個心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