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麼肯定,是有證據了?”
沐清雅搖了搖頭:“回稟皇上,清雅現在並沒有證據,因為在這件事情之前,清雅連這個嚴嬤嬤的名字都不知道,突然之間受到這些陷害,又哪裡來的證據,只是,清雅相信皇上一定會明察秋毫,會還給清者一個清白。”
莫敖勾了勾唇角,放在椅子背上的手微微的動了動:“清者自清,你倒是豁達。”
嚴嬤嬤手指微動,藉著磕頭行禮的動作將衣袖中的藥丸塞到嘴裡,沒有多會兒,嘴角已經留下了一縷黑色的血跡,聽到沐清雅說自己清者自清的話,猛地抬頭,面容猙獰的看著沐清雅:“沐清雅,你怎麼可以如此心思歹毒,你不僅抓了奴婢的家人威脅奴婢,甚是連奴婢都要滅口,沐清雅,你霍亂後宮,品行不端,你枉為郡主,你……咳咳……你會遭報應的!皇上,奴婢死不足惜,但是滄瀾皇室的威嚴不能就這樣葬送啊,皇上……”
沐清雅眉心一皺,沒有想到這個嚴嬤嬤竟然還是要尋死,她這是想要藉著最後一個機會徹底讓自己陷於萬劫不復之地吧,不過,她到底是要失望了。
莫敖眼神倏地一變,冷眼看著那個嚴嬤嬤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心中滿是厭惡。一旁的鄒嬤嬤彷彿完全被嚇住了,呆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沐清雅說道:“嚴嬤嬤,你倒是個有骨氣的,為了陷害我竟然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顧,說起來,我倒是好奇,你口口聲聲說自己的家人,你在宮中由宮女做起,什麼時候有機會找到了家人,還有孫子?真是可笑,一個宮中的老嬤嬤口口聲聲為家人報仇,真不知道是該如何誇獎你。不過,你這樣說倒是讓我好奇的很,你的家人到底是什麼樣子?”說完,眼神看向一旁多次張口欲言卻沒有找到機會的侍衛隊長,“不知道嚴嬤嬤的家人可是找到了?”
終於得到了說話的機會,那個侍衛連忙回稟:“回稟皇上,奴才剛剛沒有說完,在嚴嬤嬤說的那處房子中的確是找到了幾個人,但是卻不是嚴嬤嬤的家人。”
莫敖皺眉:“怎麼回事?”
“回稟皇上,奴才等人找到嚴嬤嬤說的那房子的時候便感覺不對勁,那房子建造的雖然嚴密,但是周圍卻沒有人把手,奴才進門的時候,卻發現那房子當中住的是一對夫妻,且年紀和嚴嬤嬤差不多,那兩人是因為兒女不孝,才搬到那邊去住的,而且已經住了快半年了,奴才等人詢問過周圍的人,證明兩人沒有說謊,所以,嚴嬤嬤的家人……甚至是孫子,奴才沒有找到。”
躺在地上的嚴嬤嬤猛地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說話的侍衛,喉嚨中出發呼呼的聲音,猶如風箱一般,僅僅是聽著就感覺異常痛苦:“沐……沐清雅……你……”
沐清雅微微轉頭看向嚴嬤嬤,生意清冷:“嬤嬤,你看著我,我也不知道,說起來,你應該想想誰對你的情況知道的最為清楚,想來那人才應該是控制你家人的人吧。”
嚴嬤嬤大大的等著眼睛,彷彿極為不甘心一般,掙扎著爬向門口,略顯肥胖的身子在地上蠕動著,猶如一隻大蟲子,看的莫敖陣陣噁心。過了一刻鐘,她才爬到了門口,就在手指要碰到門的瞬間,最後一口氣洩了出去,終於死不瞑目。
莫敖讓人將她拖下去,看向一旁的鄒嬤嬤:“鄒嬤嬤,你是三皇子跟前伺候的老人了,現在哪有什麼話說?”
鄒嬤嬤猛地一顫,臉色早已經慘白的沒有血色:“奴婢不知道……淳郡王,奴婢錯了,求情繞過奴婢一命,奴婢實在是被逼無奈,才害了明麗公主的,奴婢是伺候著郡王爺長大的,如今能夠看到郡王爺娶親心中高興的不得了,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出手害公主,這一切……這一切都是……都是被人逼迫的。”
莫君卿看著哭得情真意切的鄒嬤嬤,眼中的冷意越發的眼中:“嬤嬤,說起來,我也很感謝你,記得當初我的神智還沒有恢復的時候,你便一心一意的伺候,我也是萬分信任你,才指派你來伺候明麗公主,沒有想到你竟然辜負了我心中的期望,不過看在主僕一場的情分上,只要你說出背後逼迫的人,我就求父皇饒了你一命。”
“是,奴婢多謝三皇子,”鄒嬤嬤抬頭擦乾臉上的眼淚,直直的看向沐清雅,“沐郡主,到了這個時候,奴婢不能不說了,您就認罪了吧!三皇子一直將你當做救命恩人,明麗公主當您是最好的朋友,德王妃和您一樣來自玉寒,您怎麼能下得去手!”
沐清雅眼神一動,微微的揚起了唇角。一旁的端木凌煜臉上帶著微微的笑意,眼中卻帶著噴薄欲出的怒火,這些人實在是罪該萬死!
莫敖閉了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