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寶閣就失火了,恰好掌櫃的還燒死了?這種種巧合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了!難道太子殿下心中就沒有什麼疑惑嗎?”
莫君明看了臉色漲紅的司徒嫣然一眼,眼底閃過莫名的幽光:“司徒嫣然說的也有道理,這件事情是越發的撲朔迷離了。”
聽到太子認同她的話,司徒嫣然轉頭怒視著沐清雅,胸口微微起伏語氣咄咄逼人:“沐清雅,既然你那樣能言善辯,那麼你就來解釋一下吧!”
沐清雅抬頭,纖長的睫毛在眼窩處留下淺淺的陰影,波瀾不驚的臉上帶著明顯的失望:“司徒郡主,清雅很是不明白,為何你總是三番兩次的為難於我,在趙家的宴會也好、在皇上的壽宴上也好,如果真的是清雅做錯了什麼,那麼你說出來,我定然一力承擔,司徒曄的事情你誣陷了我一次,我不在意,可是現在是司徒家主的壽宴,你當著祖父的壽宴陷害我,將好好的壽宴攪得一塌糊塗,你就那樣心安理得嗎?”
“一派胡言,沐清雅,我什麼時候誣陷過你,你分明是在轉移話題,是心中有鬼不敢回答了嗎?”看到周圍的人紛紛看著她,司徒嫣然狠狠地攥緊拳頭,只感覺喉嚨處像是插了一根鋼針一般,讓她吐不出來咽不下去,分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為什麼她還能問的那樣理直氣壯?為什麼她就是那樣高高在上,為什麼她一來到滄瀾,就將她從雲端拉到了地下,該死的賤人,這個該死的賤人!
沐清雅冷冷一笑:“好,既然司徒郡主想要知道答案,那麼清雅告訴你,可否請太子殿下命令司徒嫣然將她的壽禮拿上來,清雅自會解釋清楚。”
莫君明點頭:“好,來人,去將司徒嫣然的壽禮拿上來。”
很快,便有人將司徒嫣然的松鶴獻壽屏風抬了上來。司徒嫣然在一旁冷笑,沐清雅,你以為拿上屏風你就能找到證據了嗎?這次她可是做了充足的準備,不錯,你袖子上的清風醉的確是在刺繡的時候染上的,只不過,在繡完鶴的眼睛的時候,她就讓人將屏風處理了,現在這屏風是一點問題都沒有,任憑你怎麼調查都別想調查處什麼問題!
沐清雅沒有走近屏風,而是看向一旁的徐赫:“徐大人,能不能勞煩您看一下,這屏風可有任何問題?”
徐赫點點頭,上前仔細的檢視了半晌:“這屏風沒有任何問題。”
司徒嫣然翹起唇角,眼中滿是得意的神色,轉頭看向沐清雅,卻發現她的眼中帶著明顯的嘲弄。
一旁的司徒蒼林臉色已經陰沉的快要滴下水來,緊緊皺起的眉頭中央帶著明顯的戾氣:“太子殿下,這件事情……”
“司徒家主,這件事情本太子是一定要調查清楚的。”莫君明冷冷的打斷了司徒蒼林的話。
沐清雅向著莫君明行禮道:“太子殿下,想來您也是看的十分清楚了,這屏風上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既然清雅衣袖上塗抹了清風醉,那麼方才前去幫助司徒郡主繡仙鶴的眼睛的時候定然會將袖子上的清風醉殘留在屏風上一些,現在卻是恰恰相反,這屏風上卻一點問題都沒有。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這屏風經過了人為的處理,消除了清風醉的痕跡!”
司徒嫣然驚叫出聲:“你胡說,這屏風根本沒有經過什麼處理,定然是你在幫助我繡完仙鶴的眼睛時候才將清風醉塗抹到袖子上的。”
沐清雅笑出聲:“司徒郡主,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承認對我的陷害,看來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清風醉用酒燻蒸就可以解除其毒性順便清除其味道,但你恐怕不知道,這清風醉中有一味配藥是汀心草,被酒燻蒸過後會發生轉變,只要沾上一點明礬水就會呈現出粉紅色,是不是清雅胡說八道,只要拿明礬水潑一下這屏風就知道了!”
司徒嫣然心頭巨震,臉色刷的一聲變得慘白,汀心草會變色,這怎麼可能,怎麼沒有人告訴她!
“你……你……沐清雅,這是我為祖父準備的壽禮,你怎麼敢向上面潑水?”
沐清雅抬頭冷冷的反問:“難道在郡主眼中,一個人的性命還沒有一面屏風值錢嗎?調查不清楚這件事情,我沐清雅就會揹負謀害朝廷重臣的罵名,想來是活不成了,而只要在屏風上潑點明礬水,就能證明我的清白,你說我會怎麼選?”
司徒嫣然後退兩步,慌張的看向莫君明:“太子殿下,祖父,這件事情……這……”
莫君明對著一旁的侍衛揮了揮手:“去準備明礬水。”
不多時,侍衛端著明礬石走了過來。莫君明揮了揮手,半盆明礬水向著屏風潑了過去。
眾人驀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