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受寵的嬪妃們可不這樣想,這兩天敬寧軒熱鬧也是情有可原的。”
“那些人也真是的,真當小姐這裡什麼法子都討要的到,早知道小姐就不應該指點靜嬪。”
沐清雅笑了笑:“我哪裡有指點過她,我只是送了她一句話而已,她想明白了自然欠我一個人情,想不明白,就當她為了陷害我而還賬了,幸好她是個聰明人。”
“那小姐這兩天可要閉門謝客?”樂棋問。
“你這個丫頭難道忘記了,這裡可不是玉寒,我們住在滄瀾的皇宮中,這裡的女主人們想要見我是我能夠推得掉的嗎?不過,要應付那些人也實在煩悶,我沒有那些時間和她們耗下去,去告訴明麗公主吧,事情準備的差不多了,該逼迫太子出手了,這宮裡亂了起來,那些人也就沒那個心思來爭寵了。”
“那小姐,二皇子那裡……”
沐清雅神色微微變化,沉默了半晌才開口:“暗影回來了嗎?”
“還沒有。”
“嗯,再查一下,我總感覺君卿的神色有些奇怪,恐怕連他都受騙了,莫君崚手中應該沒有治療安之的藥方。”
“三殿下騙小姐?”樂棋驚訝道,莫君卿對小姐的感情,她這個旁觀者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怎麼都不可能是假的,他明知道小姐那樣擔心小少爺,還騙小姐的話,會有什麼目的?
沐清雅頓了頓,眼神沉了沉:“我也說不準,但總感覺有些奇怪。剛開始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也以為是真的,但是細細想下來,如果事情真的這樣簡單,我們又怎麼會到現在還沒有明確的線索,蠱毒的事情絕對不是這樣簡單的,甚至牽扯的深度超過我們的想象,來到滄瀾那麼久,也只是知道皇后在其中扮演著重要角色而已,莫君崚雖然是滄瀾的二皇子,想要弄到解藥恐怕也不容易。”
“小姐說的極是,滄瀾皇宮這水實在是太深了,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只是,萬一他手中真的有藥方呢?”
“……那就要看太子的實力了。”
皇后宮中,太子莫君明跪在地上,眼神帶著微微的惶然。
皇后韓惜憐一身皇后華服坐在上面,冷眼看著下面跪著的人,妝容精美的臉上滿是一片冰冷之色:“太子,你是一國儲君,這個國家將來是要由你來統治的,你行事怎可如此莽撞?”
“母后,是兒臣錯了。”莫君明跪在地上。
“那你可知道你錯在何處?”韓惜憐冷聲質問。
“兒臣不應該急於求成……”
“砰!”一隻上好的天雨青花茶盞碎裂在眼前,“看來你還是沒有弄明白本宮為什麼會生氣!瘟疫,你的眼睛就集中到瘟疫上了嗎?偌大的滄瀾哪年沒有發生一兩次瘟疫,死的不過是一些賤民罷了,值得你一個堂堂太子去關心這些?你應該關注的是你的地位,是你父皇的身體!”
莫君明眼底閃過一絲幽光,隨即快速的消散下去:“母后,兒臣也不想去管這些事情,只是此次的瘟疫不同往日,北郡等地十幾座城池基本都已經變成了死城,萬千百姓流離失所,而且莫君崚等人一直想借此事提高他們在百姓心中的形象,如果他們找到了方法解決了這件事情,到時候恐怕連父皇都會對我心存不滿的。”
韓惜憐動了動蔥白的手指,長長的金色護甲泛著冰冷的光芒,髮間插得九鳳朝陽金步搖發出清脆的細微碰撞聲:“太子心懷天下是不錯的,只是你還沒有想明白,事情有輕重緩急,有些事情根本沒有那麼麻煩,快刀斬亂麻永遠比一點點抽絲剝繭來的爽快,母后已經為你謀劃了那麼久,你只要等著就好了,這幾天你專心在你皇上面前侍疾,其他事情本宮自有安排。”
“是,兒臣告退。”
看到莫君明一步步退出去,韓惜憐臉上的冰冷越發的嚴重,哼,沒有用的東西!
一道修長的人影從後面走出來,那人一身極為簡單的青色衣衫,沒有其他別的裝飾,只在腰間掛著一塊通體紅潤的玉佩:“憐兒何必如此生氣。”
聽到男子說話,韓惜憐的神色瞬間好了很多:“沒什麼,不過是一時間被氣到了而已,事情你安排的怎麼樣?”
“憐兒放心,一切都在張控之中,只是,那個玉寒來的郡主你打算怎麼辦?”
韓惜憐微微眯起眼睛:“你說沐清雅?哼,沒有想到上次那樣周密的計劃,竟然還被她逃過去了,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讓她死的乾乾淨淨,真的以為有幾分小聰明就可以和本宮叫板了?”
“呵呵,憐兒可不要這般生氣,我聽了心中可是疼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