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表情沒有絲毫的恐慌,陳畹香心中暗恨!這個沐清雅還真是越來越詭異了,那種危險的感覺總讓她有些不安!不過,她就不信這人還能翻出什麼花來!
王林等人很快就查驗結束:“啟稟大人,酒中確實含有一夢散的毒!”
王林話音一落,頓時眾人看著沐逸之的眼神變幻莫測。孫德眉頭緊鎖:“沐大人,既然這樣……”
沐逸之神色冷硬,剛毅的劍眉擰起來:“孫大人,小女清雅之前已經說過了,酒中有毒就證明是下官下的?辦案講究的就是個證據,沒有真憑實據就想定沐某的罪名,這未免有些牽強,還有,從剛剛開始我就很奇怪,這金銀花可是從來不上宴席的,為何陳大人的壽宴上竟然有金銀花這道菜?”
陳祿瞪眼:“沐逸之,你這話什麼意思?你這是懷疑本官?”
“下官可沒有這樣說,”沐逸之道,“不過只是感覺太過於湊巧而已!我路過寧州城得到幾壇藍波酒本事私事,陳大人想要也輕鬆的很,藍波酒雖然稀奇,但臨江城還是有得賣,為何陳大人指明要沐某帶來的?沐某送上來之前在家飲用都沒事,到宴席上一喝就出事了?這可是太過於湊巧了!諸位說呢?”眼神掃過周圍神色變幻的官員,沐逸之眼神凌厲!
陳祿氣的臉色漲紅:“胡攪蠻纏!照你這樣說,是我陳某故意下毒,然後構陷於你了?”
沐逸之抬眼看了他一下,沉默不語!陳祿額頭青筋暴露,:“你……好你個沐逸之……真是欺人太甚!”
看陳祿因為氣憤而身形不穩,陳畹香連忙上前扶著他:“父親,您消消氣,孫大人在這裡,自然會為父親做主!父親剛剛才因為中毒吐血,可不要再氣出什麼病來!沐大人,家父不善言辭,可萬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更何況,這裡還有臨江城及周邊各城大大小小的官員!”
沐清雅抬眼微笑:“哦?這麼說,我父親就會開這樣的玩笑?陳小姐,說話太過偏頗可不好!”
“沐三小姐,你偏袒父親情有可原,可是,在做的可都看見了,唯獨沐大人沒有喝下酒而中毒,如果不是提前得知酒中有毒又如何解釋?”
沐逸之凝眉,剛剛有人在背後推他,他回頭卻根本沒有注意到人,可是這話說出來根本沒人相信。
“呵呵,陳小姐訊息還真是靈通啊,我父親沒有喝下酒的時候,你還在翠雲軒吧,這樣都能知道?”
陳畹香眼神一動:“沐小姐,我來之後那麼多位大人都在找大夫診治,只有沐大人沒有什麼事,還不足以證明嗎?”
沐清雅笑了笑:“好,算你這樣解釋合理,那麼我就告訴你我父親為什麼沒有喝下那杯酒!樂棋,將人帶上來!”
樂棋壓著一個丫環走了走了過來,那名丫環臉色慘白,滿眼都是驚恐的神色!
陳祿、陳畹香一驚!春紅不應該已經死了嗎?怎麼現在竟然還活著!
樂棋將春紅扔在地上:“小姐,這丫頭就是在老爺背後推老爺的人!”
沐清雅點頭,看向跪在地上的春紅:“還不老實交代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春紅身體一顫,猛然驚恐的看著陳畹香:“是……是小姐!是陳畹香!”
陳畹香大怒:“大膽賤婢!我什麼時候指使過你!簡直是一派胡言!”
“陳小姐,為何不讓這丫頭說完?”沐清雅冷眼看著緊握拳頭的陳畹香,冷冷的笑了笑,其他書友正在看:!
陳畹香微慌,她有種預感,事情恐怕不會向著他們希望的方向發展了!
春紅渾身抖得像是篩糠一般:“是……是小姐說……只要我推沐大人一把,不讓他……喝下酒,就……就放我自由……可是……嗚嗚……小姐,你好狠的心,怎麼可以殺我滅口!”
她的話雖然斷斷續續,可是眾人還是聽明白了,殺人滅口?有些小姐驚訝的看向陳畹香,沒想到這個陳小姐,竟然會有這樣的狠毒心腸!想到她們平日裡還和她相交甚好,不禁都有些後怕,這要是一不小心惹到她,還不一定會被她怎樣陷害呢!
陳畹香臉色發白:“滿口胡言!春紅,我平日裡帶你不薄,你怎可這樣誣陷我!”
“哈哈,誣陷?”春紅聽到陳畹香的話,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小姐,奴婢的命也是命,奴婢會用自己的命去誣陷小姐的命?奴婢只求遠走高飛安生度日,可是小姐你不該如此心狠,在利用完奴婢之後就痛下殺手!奴婢從來沒有想過要將你們下毒構陷沐大人的事情說出去,是你們不仁!奴婢沒有說謊!沒有!”春紅說完,像是瘋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