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
很顯然,他還在氣頭上。
蘇小眉糾結了一會兒,倒是聽了他的話,轉而卻又問:“杜先生那兒……”反對那麼激烈,一時半會很難想的開。
原先她不問,那是司鋮還沒有回來。可是現在司鋮回來了,就相當於問題再一次擺在了眼前。
“再說吧!”司南晨悶悶不樂地說。
他也想要臉面,但是兒子若硬是不給他臉面的話,他能有什麼辦法。
別說是他了,就是杜清和也乾瞪眼沒有任何辦法。
這三年,司鋮不止修完了學業,還幹了不少事情。
第一年他給了司鋮一百萬作為生活費,杜清和那兒應該給的也有錢。
第一年的錢,司鋮全數取光。
第二年給的數目一樣。
但是,第二年的錢,司鋮根本就沒有動過,甚至還把第一年的一百萬還給了他,緊跟著還有出國留學的學費也還給了他。
再後來,司鋮搬離了他為他準備的公寓樓,徹底脫離了他的管轄範圍。
可以這麼說,沒人知道司鋮這三年都幹了些什麼,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司南晨知道的現在的司鋮翅膀很硬,沒人能夠左右的了他。
恐怕,杜清和也早就認清了這一點。
聽說,他最近搞了個什麼基金,還想把杜氏的產業託管。
他自己這兒都是無人繼承的狀態,更沒有那個心情管司鋮接不接杜清和的班。
第二天一早,司鋮就從家裡消失了。和回來時一樣,臨走也沒跟誰說一聲。
蘇小眉前前後後找了一圈兒,皺著眉頭說:“這孩子又去哪兒了?”幸虧,她昨晚忍住了,沒給蘇雪桐發資訊。這要是蘇雪桐今天跑了回來,人又不見了,該有多傷心。
司南晨甕聲甕氣地說:“飛嘍!”
長大的鳥兒,可不是風箏,羽翼豐滿。
你只能仰望,看著他肆意翱翔,卻沒有能力干涉他自由的方向。
七月的一天,蘇雪桐找到了一個遊戲公司的暑假兼職,給遊戲人物建模。
公司是個新公司,隨手一查,成立的時間在一個月前。
這樣的公司也不知道靠譜不靠,她稍有猶豫,但還是去了。
自打上大學的第一天,蘇雪桐就開始了自立。
學雜費是蘇小眉給出的,生活費沒找她要過一分錢,還在她生日的時候,送了她一個卡地亞的手鐲,她的眼淚嘩嘩的往外流。
兩年前,杜清和不知道抽了什麼浪風,又找過她一次。
這次的戲碼更加狗血,直接拿了張五百萬的支票,讓她遠走他鄉,再不跟司鋮聯絡。
蘇雪桐覺得這老頭真的魔怔了,且不論她和司鋮的關係,她媽還在這兒呢,父母在不遠游,她有病嘛,為了五百萬,連媽都不要了!
她什麼都沒說,轉身就走了。
生氣!特別生氣!
這件事更加激勵了她掙錢的心思。
什麼時候她才能掙好多好多的錢,那死老頭再拿支票出來的時候,她也拿支票——我給你一千萬,買你別逼逼了!
一千萬對於現在的她來說,簡直是個天文數字,所以,她選擇沉默。
下午三點,蘇雪桐站在通華大廈的外面。
外頭的暑氣烘人,她也沒做什麼心理建設,就衝進了大廈裡面。
她要去的有志公司在十三層。
蘇雪桐等來了電梯,一轉身進到裡面,電梯門快要關上的時間,一閃身進來了一個身形高大的青年。
她低著頭正在想事情,只看見了青年一雙筆直的大長腿。
有人進來,她主動往一旁挪了挪。
電梯平穩地升起,身旁的男人突然道:“十四樓,謝謝!”
蘇雪桐怔了片刻,第一反應是這人的聲音有點熟悉,第二反應則是有病吧,電梯的按鈕明明是在他那邊!
她抬起了清涼的眼睛,自從司鋮走後,她看所有的男人都是這種冰涼的眼神。
四目相對,那男人用一雙深邃的眼睛看著自己。
蘇雪桐猶如見了鬼,眨了眨眼睛,扭回了頭。
片刻後,再扭頭看他,齜牙咧嘴,一腳飛了出去。
蘇雪桐太生氣了。
四年了,那個司鋮從來沒有聯絡過自己,哪怕是一通電話,都不曾打過。
她還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出現了。
電梯“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