竭盡了全力去配合他的韻動,好像沒有明天一般。
意志決堤,身體的愉悅攀上峰頂的時間,她細細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司鋮,要是有一天我消失不見……”
司鋮咬住了她的嘴唇,不讓她再說下去。
再也沒有那麼一天。
——
蘇雪桐懵了片刻,才想起自己為什麼會坐在這家咖啡店。
陳瀾說要給她介紹一男人,上星期那男人放了自己的鴿子,這星期又重新約過。
她本來是要拒絕的,可無奈和,陳瀾以死相逼。
說起來,她也就陳瀾這一個嫡親嫡親的姐妹了。
總不能因為個男人,眼睜睜看著姐妹去死,太不人道。
她勉為其難地到了。
可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分鐘,男人還是沒有露面。
士可殺不可辱,就算可以辱,也不能一辱再辱。
蘇雪桐一杯美式冰咖即將見底,她給陳瀾發去了資訊'再等五分鐘!'
陳瀾和她討價還價'二十分鐘,大佬剛下飛機,有點堵車!'
'憑什麼啊?'
'姐妹兒,相信我,我保你再等二十分鐘,幸福一輩子!!!'
三個感嘆號,簡直亮瞎了眼睛。
'千層蛋糕你報銷!'
'好嘞!'
蘇雪桐翹了翹嘴角,這才滿意地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什麼鬼的大佬!還是業界的!神神秘秘。
陳瀾到現在都沒告訴過她大佬的姓名。
程式設計師啊!而且還是大佬級別的!
蘇雪桐想了想她那位師兄所剩無幾的頭髮,忍不住為自己默哀。
那就再等二十分鐘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就是吧,希望那位大佬的頭髮……能夠濃密那麼一點點。
不過話說回來,大佬的頭髮要真的很濃密的話,她還會懷疑他是不是帶了頂假髮。
畢竟脫髮已經成了業內的兄弟們無法攻克的難題之一。
蘇雪桐翹著腳又等了二十分鐘,確定了自己果然被辱了第二次,她默默地嘆息,收拾東西結賬。
服務生恭恭敬敬地站在桌子前,“小姐,一杯冰咖,兩塊千層蛋糕,您一共消費了188。”
蘇雪桐低頭掏卡。
“我來付。”一記有些耳熟的聲音突然響起,兩張百元鈔票落在了服務員的手中。
蘇雪桐的手頓了片刻,抬起烏黑的眼眸。
男人穿著簡單的白襯衣和黑褲子,手臂上搭著一件西服外套,額上有些許的薄汗,急速起伏的胸膛說明他……八成是跑來的。
儘管如此,絲毫不顯狼狽。
“你是……”她好像有些明知故問了。
他對上了她的眼睛,歉意地笑:“實在是不好意思,真的堵車!還有上一次,是你的朋友和我約錯了時間。她說是22號,但22號那天是星期一,不是星期日。”
那個烏龍吧,蘇雪桐有所耳聞。
要不是陳瀾聲淚俱下,差點在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