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點,就被他拉了回去。
還是她強吻他的姿勢,屋子裡沒有第三雙人眼,卻有一雙電子眼靜悄悄地記錄著一切。
十分鐘前,兩個人並肩坐在沙發上。十分鐘後,時間還在一分一秒地過去。
熱吻結束,蘇雪桐暈頭轉向地從沙發上起來,一頭鑽進了臥室裡,睡了個昏天暗地。
還是那個夢,像是沒有結束的連續劇。
可與上一次又不一樣了,人面虎身的怪物前,飄著一個“女阿飄”。
蘇雪桐聽見她義正言辭地說:“我早已不是人族,你也不是怪物,天地萬物有著神也無法改變的秩序!”
“桐雪,那你昨晚因何而哭泣?”如雷鳴一般的聲響,差點震聾了蘇雪桐的耳朵。
“女阿飄”從半空中下落,一襲白衣泛著七彩的霞光,那光芒刺疼了蘇雪桐的眼睛,以致於看不清她的長相,只能聽到她清冷的聲音:“陸吾,你不該窺探我!”
“陸吾!”睡夢中的蘇雪桐喃喃自語。
司淵坐在床榻邊,若是不仔細看的話,誰也看不見他眼中閃過的那絲戾氣。
他的手按在了蘇雪桐的額頭上。
有一隻手,穿過了陸吾龐大的身軀,抓住了蘇雪桐的手腕,她下意識掙扎了一下,腦海一片清靜,陸吾女阿飄,消失的沒有蹤影。
一夜無夢。
第二天天才剛亮,蘇雪桐就衝到了司淵的跟前,他果然還是大版的。
蘇雪桐看見他的那刻,倒抽一口氣,說不出自己複雜的心情。
剛過七點,司淵就領著蘇雪桐到了公司。
公司裡靜悄悄的,候命的人只有苦逼的總裁秘書焦寒。
果然是總裁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
蘇雪桐百無聊奈地坐在沙發上,聽焦寒一五一十地彙報近期工作。
“鹿齡的商業問詢沒有了,不過年前定下的還有一個戲約,她演女三號,不好臨時換人,司總你看……”
“嗯,那就讓她接著演,公司不作任何宣傳投入就行了。然後以觀後效吧!”
這是做人留一線的意思了,司總能在圈內立足,靠的就是好風評。
焦寒點頭,在本子上勾了一筆,“好的。”
緊跟著進入下一個議題,他說:“旋轉和跳躍兩個團出道不足一月,已經有綜藝和商業問詢投遞了過來。”
“謹慎選擇,先讓他們打歌,在唱片市場立足,有代表作之後,再根據各人的特色,安排其他發展。”
“好的。”焦寒合住了筆記本,抬眼看了看沙發上的太太,又說:“司總,有時尚品牌邀請太太參見亞太地區的珠寶釋出會。”
司淵抬起了頭,問她:“你要去嗎?”
蘇雪桐不喜歡端著,更不喜歡和不認識的人寒暄,搖頭道:“太累!”
司淵撇過眼睛,看向焦寒:“那推了。”
焦寒扯著嘴角連聲道“好的”,說真的,一大早就被狗糧喂到飽的感覺,委實心情微妙。
七點鐘趕到公司,意味著他今早五點半就起床了。他空著肚子被塞了一肚子的狗糧,頭暈目眩。
司淵停頓了片刻,吩咐:“我要看公司的月度計劃表和季度規劃表。”
焦寒後背一凜,復讀機似的又說了聲“好的”,轉身出了辦公室。
起床氣令人智障,焦寒打起了十二分精氣神,列印好表格,已經是八點半,這才是公司上班的正常時間。
他無聲地嘆息,直接推開了總經理辦公室的房門。寬大的辦公桌後並沒有人,他一偏頭,看見的是沙發旁,司總遞來的殺人眼神。
“對,對不起!”焦寒一頭冷汗。
蘇雪桐躲在司淵的後面,臉頰滾燙。
一分鐘前,某人以害怕效果提前消失的藉口,親得她喘不過氣。
焦寒差點沒嚇死,甭管司總和太太在做什麼,作為一名合格的秘書,不應該沒敲門,就進總裁辦公室啊!
好在,他定力還算可以,一瞬間的緊張和尷尬過去,抿了下唇線,才豁出去似道:“對不起司總,我忙暈了!”
怪誰啊?
當然是怪他!
要麼消失N久,要麼作息混亂,哪有這麼迫害員工的。
焦寒在心裡瘋狂吐槽後,又說:“這個計劃表……”
司淵低沉說:“放在桌子上。”
焦復讀機:“好的!”
轉身出去的時候,聽見司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