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抑制不住地氾濫在抹了厚厚一層粉底的臉上。她真沒想到一個金鐲子就能給她的成名夢製造這樣可遇不可求的捷徑,也沒枉費她把這幾年的積蓄都用來買這款卡地亞的鐲子。看來是女人都抵擋不住奢侈品的誘惑啊。
女助理轉身交代楚璃幾個,讓她們先等一會兒再進去,便面無表情地領著這獻殷勤的女人往裡面的面試廳走去。
楚璃在心裡嗤之以鼻,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進行的、無比粗劣的賄賂方式……就連她那最貪婪無度的皇弟都不屑一顧,竟然就被這令人作嘔的廉價香水女歪打正著了?
而坐在她右手邊的女生卻輕輕地哀嘆了一聲,又自言自語地呢喃著:“誰不知道嚴導是圈子裡出名的嚴於律己、兩袖清風,是最討厭這種走後門的雕蟲小技的,她手下的栗子姐——就剛才那位,更是深得嚴導本人的真傳……看來這女人,以後再無出頭之日了。”
楚璃幽幽地看向她:“你的意思是那女人沒戲?”
對方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不僅沒戲,貌似以後都再也不會有戲了。”
果然不出所料,沒過多久,裡面就傳出聲嘶力竭的求饒聲,那試圖靠賄賂拿到角色的女人屁滾尿流地逃了出來,看來被裡面的人罵得不輕。
女助手把鐲子扔給她,輕蔑地揚了揚眉:“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收下你的鐲子了吧?這東西是要作為呈堂證供的。”
倒在地上的女人迸發出憤怒的火苗。
那被稱作栗子姐的女助手徑直蹲了下來:“還有,記得以後不要拿個去年的舊款來賄賂我,我不稀罕。哦,不對,沒有以後了。”
女人被對方犀利的言辭驚嚇到,再也不敢在這裡停留,倉皇逃竄,宛如喪家之犬。
坐在楚璃旁邊的女生不由地驚呼:“栗子姐真是太帥了!當年她怎麼就突然不幹經紀人這行業,給嚴導當跑腿的了呢?想不通啊想不通……”
楚璃瞥了她一眼:“你怎麼知道那麼多?”
對方對她笑一笑:“我不生產內/幕,我只是內/幕的搬運工。小美女,我每天都在研究這圈子裡的八卦,要是連這點東西都不知道,我不就白混了?何況,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能挖到表層的,卻挖不到深層的,比方說,我就知道周採慄以前是經紀人,卻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金盆洗手跟著嚴子重當秘書,再比方說,我知道寧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