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一般忍忍也就過去了!”
悅欣剛想說話,悅靈卻在一旁開口道‘四妹雖然性子急躁了些,可也不是個不論理的人,俺看她這樣就很好,再說那張家人俺覺得可不是懂禮數的人,就說上次四妹生孩子住院,咱們在醫院陪了四妹好幾天,那張家人又來過幾次?‘
悅欣聽了這話,心裡也不是滋味,上次她生孩子住院,婆婆除了在當晚陪了自己以外,就再沒來過,公公則根本沒去醫院,張聞遠倒是每天去看她,只是每次只呆一會兒。
姊妹幾個說著閒話,吃過了飯悅欣就又去自己店裡了。
過了段時間,學校終於開學了,而附近單位的職工也早就開始正式上班了,悅靈店裡的生意也越來越好,知道大姐在家也是閒著。就乾脆請了大姐一塊兒在店裡幫忙,還要給大姐發錢,可悅娥卻說什麼也不肯要,悅靈沒辦法。就跟大姐說:“大姐要是不肯收這錢,那以後就讓大姐夫和大妮兒、二妮兒來飯店吃飯吧!”
悅娥想了想覺得這樣也行,中午一家人也能在一塊兒聚聚,就答應了。
這以後,大妮兒和徐歡吃飯的地點改在了學校外面,徐保興上午送完貨後也趕來跟媳婦和孩子一塊兒吃飯。順便問問倆閨女的學習情況。
大妮兒再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每天吃過飯跟爹孃說會兒話就趕回教室學習了,而徐歡這個學期也要準備中考,雖說本校初中部的學生考本校的高中會優先錄取,可要是分數太差那也說不過去。
經過了幾個月的辛苦煎熬,中考終於結束了,徐歡考試發揮穩定,順利的考上本校的高中,而大妮兒還在繼續奮戰中,高考要到7月份才進行。
徐保興和悅娥先幫著二閨女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往家帶,這三年來徐歡一直都住在悅靈幫她安排的那個職工宿舍裡,之前與她同住的那位女老師,今年也已經結婚了,最近剛搬出這個宿舍,而徐歡的爹孃想著明年徐歡就要搬到高中宿舍了。就把閨女所有的東西都先搬回了家裡。
雖然住回了自己家,不過徐歡還是每天跟爹孃一塊兒去城裡,放假了她也有更多的時間去打理自己的店鋪,經過和南方廠家幾次的合作,雙方現在也達成了協議,徐歡每次進貨時只需要預付30%的貨款,廠家就會把貨給她發過來,再也不用她自己去南方進貨了。
而徐歡這幾家店,也都保持著良性發展的勢頭,尤其最近她剛策劃了一個夏日防曬系列大促銷的活動。幾個店裡的生意都很火爆,徐歡每天到各個店裡看看,又琢磨著再開兩家分店。
不過這事兒徐保興還是不同意,他考慮到閨女馬上就要上高中了,以後的功課肯定會更緊張。就讓悅娥幫著勸閨女把心思多花再學習上,徐歡無奈,又想著現在到底投資什比較掙錢呢。
這天中午,她查完店裡的賬目後,又去了二姨的店裡蹭飯吃,等吃完了飯給娘正說著話,卻見林保國帶著男人進來了,看上去倆人還很熟捻的樣子。
林保國笑著將人帶到靠窗戶的座位上,又把悅靈叫過來介紹著:“這是你弟妹,這飯店是咱家自己開的,一會兒隨便吃,千萬別跟我客氣!”
他又跟悅靈說著:“這是我的老戰友孫友道,他坐火車路過這兒,特意下了火車來看看我!”
悅靈一聽是男人的老戰友,也笑著打招呼,孫友道在跟李悅靈打了招呼後,從身上掏出個盒子來笑著說:“你們結婚時我離得遠,沒趕上喝你們的喜酒,這禮物是早就給你們備好了的,現在總算能送到你們手裡了!”
悅靈看了看男人,林保國笑呵呵的說:“這是什麼東西?還用個錦盒包起來?先說好啊,要是太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收!”他在公家單位幹了好幾年了,平時也會有人藉著各種名義給他送禮,所以林保國對於收禮物這種事也比較敏感。
孫有道聽了這話笑了起來,把錦盒開啟說道:“你也知道我以前的工作就是收石料的,平時閒著無聊就自己刻點兒小東西,上次聽說你結婚我就刻了這玩意兒想送給你們,怕光凸凸的拿著不好看,才弄了個盒子給裝上,這石料是我自己從河床上撿的,盒子花了兩塊錢買的,你說值不值錢?”
林保國聽了這話心裡也放鬆了,他的這位戰友從小就愛刻東西,到了部隊裡還總愛撿些石頭來刻,還常送給班裡的戰友們。
悅靈見男人點頭答應了,就接過了這禮物,笑著讓他們先坐下喝杯茶,她自己先去大姐那兒讓她幫忙收著禮物,又去廚房讓店裡的廚師給他倆整治。
徐歡剛剛也看見孫有道拿出了一件雕刻品出來,只不過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