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是不是?”
“娘,你說什麼呢?”悅娥覺得自己的胳膊被婆婆拽的生疼,可她也不敢硬扯,怕婆婆摔倒,只能生受著。
徐父在一旁聽見了老伴兒的話,搖著頭說:“別說胡話了,這生男生女哪是人力所能控制的,悅娥在這兒也忙活半夜了,快讓她把吃食送進去,一會兒也早些歇息!”
“誰說胡話了?”徐母猛的站了起來,激動的說:“那廟裡的和尚都說了,心誠則靈!俺跟閨女都是一心盼著要個男娃的,這屋裡跟咱不一心的就是她了!一定是她自己生不出兒子,也不想讓別人好過,心裡頭暗自詛咒著慧蘭!你自己說是不是?是不是!”
徐母晃著大兒媳的胳膊,將吃食都給弄撒了,悅娥在皺著眉直呼痛,徐父看不下去了,拉開老伴兒的手,將她摁在椅子上高聲說道:“你瘋了!現在是新社會!這種封建迷信你也信?你啥時候跟慧蘭去廟裡求的符?俺咋不知道!”
徐父平時極少高聲說話,這猛的呵斥幾句,倒把徐母給弄清醒了,她也知道自己也些遷怒大兒媳了,可自己跟閨女盼了那麼久,咋就遂人意呢?徐母想到這裡,忍不住嚎叫起來:“這老天爺不開眼啊!咱閨女咋就恁命苦呢?俺可是給閨女求的最貴的生子符啊,這一百塊錢算是打水漂了!”
“你小聲點!”徐父在一旁說自己老伴:“閨女剛生產完你就在這兒嚎,你讓閨女心裡該咋想?”
徐母聽了這話也放低了聲音,只不時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