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婿是叫明衍麼?你帶著明衍站在對面那個亭子裡,我站在這裡可以看見。”
“好。”陸貞兒心知她能夠跨出院子,實屬不易,極為難得,並不勉強。之後需要慢慢來,讓她重新適應出現在人前。
陸貞兒留下一位婢女伺候陸芷柔,帶著謝橋去找褚明衍。
走開一段距離,謝橋嘆聲道:“表哥不在太傅府,他讓我告訴你一聲,他去尚書府了,開宴前趕回來。”
陸貞兒腳步一頓,因情緒激動,淡漠的臉上終於顯露出一絲波動。聽到謝橋的話,臉上恢復平靜。
“他說不一定會趕回來吧。”陸貞兒內心十分平靜。
謝橋一時無言。
陸貞兒嘴角扯動,往回走去。
謝橋不便再過去,話已經轉達,往宴會走去。
秦驀已經來了,謝橋繞進宴客廳,便撞見秦驀與太傅在攀談。
秦驀似有所覺,朝這邊望來,見到謝橋的一剎那,冷峻的眉眼頓時柔和。與太傅說了一句話,太傅也順著望來,滿面笑容的點頭。下一刻,秦驀便走向謝橋的身邊。
“去何處了?”秦驀捏了捏她的手,很冰冷,放在手心搓熱。
“褚明衍走了,讓我替他帶句話給陸貞兒。”謝橋突然想起一事道:“徐尚書與太傅有何舊怨?”
秦驀的神情起了變化,極為微妙怪異。
謝橋見狀,愈發好奇:“黨派立場不同?”
秦驀揉了揉她的頭,輕笑道:“太好奇於你來說並非好事。”頓了頓,神情嚴肅道:“此事你不知為好。”
謝橋擰緊眉,突然,腦中閃過一道光,神色極為古怪:“我突然想起你昨夜說的話本,那窮秀才和大小姐的故事,你說是真實的。方才我記起來,徐尚書似乎便是寒門子弟出身。不知為何,我將徐尚書與陸貞兒姑母聯絡在一起。話本上說的是太師府,定是對身份上杜撰……我這是猜對了?”
謝橋說話時,一直觀察著秦驀的神情,揣摩他的心思。
秦驀正要開口,便見到外頭傳來此起彼伏的驚呼聲。抬眼望去,便見到陸芷柔一臉茫然站在宴客廳門口,看到眾人驚豔的呼聲,肆無忌憚打量她的眼神,陸芷柔六神無主般,慌了!
四處尋找著熟悉的身影,入眼卻是一張張生面孔。
謝橋一看,便知是陸芷柔與陸貞兒走散了。想要過去,秦驀拉住她的手:“別過去。”
謝橋狐疑,看著他指的方向,只見太傅與太傅夫人出現。
陸芷柔見到太傅的一剎那,神色陡然一變,滿面驚恐之色,提著裙襬往回跑。手背卻被太傅扣住,陸芷柔臉色白得仿若薄薄的宣紙,一吹便破。
“柔兒,你願意出來了,是給大哥道賀?”太傅神色激動,眼底似乎閃爍著晶瑩。
太傅夫人的臉色有一瞬極其難看,片刻便隱匿起來,滿面笑容的說道:“柔兒,你多年不見人,如今願意出來,我與你大哥都很高興。今日你大哥壽辰,出來了便用膳再回去。”
陸芷柔搖頭,彷彿受到驚嚇,神色很不安:“嫂嫂,我迷路了,與貞兒走失。我現在去找她,我該回去了。”
太傅夫人目光閃過陰鷙,皮笑肉不笑道:“我讓人送你回去。”
“不用。”太傅打斷太傅夫人的話,對眾人歉疚的說道:“這是舍妹,她久居不出,今日我壽辰,她難得出來,不習慣熱鬧場面,喜愛清靜,你們隨意,我護送她回去。”
眾人表示理解。
太傅便帶著陸芷柔回去,陸芷柔站著不動,唇上的血色也幾乎褪去,唇色很淡,看著太傅夫人的目光幾近哀求:“嫂嫂,您安排人送我回去。”
太傅夫人忽略太傅的神色,安排身邊的陪嫁嬤嬤親自送陸芷柔回去。
這一個插曲,便這般過去,大多不放在心中,除幾位有心人之外。
蜀王妃看著被送走的拿到素麗身影,怔愣的回過神來,轉瞬,又覺得沒臉,她竟被一個比她還老的女人給驚豔住!四十出頭,比蜀王都要大三歲,臉上一絲皺紋都沒有,簡直要成精了!
“這個老女人一直關在府裡,沒有出嫁麼?嘖嘖,瞧著那副模樣,楚楚可憐,一把年紀,也不嫌丟人,莫不是腦子有問題。否則這樣的好顏色,怎得終生不嫁?”蜀王妃心中很嫉妒,她無論如何保養,與陸芷柔站在一起,生生要比她大上十幾歲!
“閉嘴!”蜀王冷嗤一聲:“再酸言酸語,滾回去!”
蜀王妃臉色大變,側頭看去,只見蜀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