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想,並沒有解釋,把人送到輔國公府,把一塊玉牌遞給謝橋:“你拿著可以隨時進出郡王府。”
謝橋收起來,走下馬車,就瞧見玉隱站在石獅邊上。
“小姐。”玉隱迎上來,把盒子遞給明秀:“這是主子給您的禮物。主子說他眼下沒有時間來看您,過些時日來見您。”
謝橋沒有想到玉傾闌會是榮親王的長子,身份尊貴。
他不說,她不問。
在她心中,他只是大師兄,隨她一同長大的玉傾闌。
與他這些身份無關。
並不會因此更親近或是疏淡。
“嗯,代我向師兄問好。”謝橋吩咐明秀去將她炒好的茶葉拿出來給玉隱:“師兄愛這一口,我採藥的時候發現的,讓他省著點,只有那麼多!”
玉隱咧嘴一笑,見謝橋並沒有因為玉傾闌的隱瞞而生間隙,提著的心落了下來,捧著茶罐高興的走了。
明秀撇了撇嘴:“大師兄不敢自己來見您吧?”所以先派個小卒子來探探路?
謝橋笑而不語。
回到院子裡,春雨坐在門口吃瓜子,春竹倒是忙裡忙外的收拾。
見到謝橋,春雨屁股不挪一下,當沒看見。
春竹打一盆水,伺候謝橋淨手。
“我自己來。”謝橋不習慣旁人伺候:“有吃的嗎?”
“有,奴婢去拿。”春竹去了廚房。
明秀嘿了一聲:“這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早晨的時候,春竹還不把小姐放眼裡,眼下倒是殷勤得很。
謝橋見怪不怪,下人都是看菜下碟。態度轉變,許是她們不在的這段時辰裡發生了什麼事。
片刻,春竹將飯菜端來,樣樣精細,與昨夜裡大不相同。
謝橋用完膳,春竹收拾好碗碟:“謝姑娘,老夫人請你去一趟福壽堂。”
……
謝橋來到福壽堂的時候,屋子裡坐著大夫人、二夫人與容嫣。三夫人帶著子女回孃家,便沒有來。
朱氏正笑容滿面的聽著容嫣講女學裡的事兒。
容嫣臉上的笑容一斂,嘆一聲,打算提衛如雪的事兒。
朱氏瞧見了謝橋,難得的露出好臉色來:“來了。”卻又因為著實不喜的很,臉上的笑容有些扭曲。
謝橋從容的行禮,不疾不徐的說道:“老夫人喚我來有何事?”
“坐。”朱氏指著身旁的繡墩。
謝橋倒也不客氣,順勢坐下來。丫鬟紅藻捧上一杯茶,謝橋淺抿一口,苦中帶澀,隨手擱在一旁。
朱氏臉上堆著的笑維持不下去,若非不得已,她根本不想見謝橋,更遑論還是有求於她,主動找話茬子。看著她這張臉,笑容淡了:“你會醫術?”
謝橋道:“略懂皮毛。”
“我這心疾能治嗎?”朱氏撥弄手裡的佛珠,極為的不自在。
謝橋眉眼不動,淡聲道:“我的醫術還未能治好你的心疾。”
朱氏滿眼失望,心裡又鬆一口氣。心情極為矛盾複雜,即希望謝橋能治好她的病,又怕她如此能耐,今後難以對付。
雖然如此,可還是留有一絲希望,再次問道:“那今晨……”
“以前湊巧見人用了這法子,情急下試一試。”謝橋眼底閃過一絲冷意,她作為一名醫者不能看著病人發病在眼前死去。可並不表示她可以不計前嫌的治好朱氏的病!
她不是聖人,救好一個仇人,口口聲聲怒罵她野種的人!
大夫人見朱氏臉色不好看,笑道:“雪兒說你的醫術高明,連……一個快死的孩子都治好了,老夫人的病怎麼就治不好?”
謝橋譏誚的看著大夫人,她之前恐怕是險些將太后的事兒抖出來,反應及時提起得痢疾的孩子。
二夫人諷刺的說道:“老夫人的病是頑疾,那麼多名醫都治不好,小容華這年紀治不好也不足為奇。畢竟人人不是衛小姐……對了,衛小姐連太后娘娘的病都治好了,何不喚她來給老夫人治病?”手裡捻著一塊糕點,輕輕咬一口,神色愉悅。
大夫人臉色驟變。
朱氏冷眼瞥向二夫人,對謝橋失去耐心:“行了,沒事你回去。”
謝橋也不想面對這一屋子的人,起身離開。
容嫣心裡想著今早的事兒,見謝橋出去,尋了藉口一同離開。疾步追上謝橋:“謝姐姐,你等等。”
謝橋站定,容嫣走到她身旁說道:“謝姐姐是如何認識燮郡王?他為人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