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上次那半塊是一個越字,現在,她手中這半塊,卻明明刻著一個南字。
相同的是切口,這一塊金牌與之前那一塊一樣,切口整齊若刀削。
南?
越?
南越?!
難道這兩塊金牌卻原來是一整塊不成。
南越難道是南越國,龍呢,照她的瞭解。
這個世界,龍可是皇家專屬之物,他人用了,可是要殺人的!
南越國皇族的東西,怎麼會有一半在父親手裡。
他又如此鄭重地交給她,難道說這東西卻是她的。
東方破曉仔細回憶,當初穿越來此,她在破廟外醒來之時,那東方渺撿到她的時候,似乎是在她身上發現了什麼。
只是她當時忙著驚訝穿越這件事,而忽略了其他。
難道說,這東西卻與她的真正身世有關嗎?!
東方破曉的心中,瞬間升起無數地疑問。
他臉紅心跳!(9)
她故意挑逗,他臉紅心跳!(9)
一陣馬蹄聲由遠漸近,擾亂了東方破曉的思緒。
迅速將那金牌仔細收到身上,她這才貼近車簾,隔著那紗簾,小心地向外面看去。
只見遠處一隊人馬迅速馳進,在黃土官道上帶起一陣狼煙。
為首一人一身淡青長袍,恍若碧空,騎在白馬之上,便如踏雲行來一般飄逸。
待那人近到可以看清容顏,東方破曉不由地張開了眸子。
那恍若丹青一般清朗不群的面容,不是秋水寒是誰?!
身子一閃,東方破曉迅速縮回了身子。
轉眼間,那一隊人馬便從馬車邊急馳而過。
東方破曉暗暗估算一下,那一隊至少有十人之眾。
眼看著那馬隊一路沿著黃道直向北方,東方破曉不由地對著那騰起的狼煙皺起了眉頭。
這個傢伙,一次行刺西門夜寒,一次抓了她想要要脅利用。
這一次,西門夜寒剛剛出兵北疆,他便帶人一路向北,是不是又要求謀不軌?!
想要讓洛疾風加快車速尾隨著這些人看個究竟,她突然又鄙夷地撇了撇嘴。
他便是真要去殺那西門夜寒又如何,與她何甘?!
這麼想著,她也就重新躺到錦墊上,隨便捏了籃子的果子來吃。
鮮美的水果,到了嘴裡,卻是沒了味道。
恰巧此時前面剛好有一條岔路,洛疾風的聲音從外面淡淡傳來。
“走那邊?!”
“左邊!”
東方破曉扁了扁,和誰睹氣似地說道。
剛才她眼看著秋水寒他們拐上了右邊的路,所以故意選擇了與秋水寒不同的那條路。
“若走左邊,可能天黑之前都沒有客棧,咱們便要在野外過夜……”
洛疾風淡淡提醒。
他臉紅心跳!(10)
她故意挑逗,他臉紅心跳!(10)
“那就在野外過夜!”
東方破曉冷聲打斷了洛疾風的話頭。
這番她好不容易才出了宮,擺脫了那西門夜寒的陰影。
從現在起,她再不想與他有半點瓜葛。
洛疾風聽出她語氣不對,心中雖然疑惑,卻也沒有多問。
只是扯了馬韁,拐上了左邊的岔路。
馬車一路不急不緩的前行,直到天黑,果然如洛疾風所說,這條路十分之荒涼。
越往前行,不僅沒有了平坦的路,反而還走進了一處山谷中。
不要說是大的市鎮,便是小村子也未見一家,更不要提什麼客棧了。
眼看著日色漸幕,馬也累了,東方破曉索性便叫洛疾風在山谷中一處溪水邊停下了馬車。
好在東方破曉這一回也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
馬車上除了吃食之外,就連鍋和各種調料也是帶得十分齊備。
“草兒,咱們就在這裡,觀星野餐好不好?!”
車一停下,東方破曉立刻便閃身跳下了馬車,一臉興奮地叫起來。
這些天來,在宮裡頭的日子,早把她悶壞了。
現在,終於能到野外放鬆一把,她立刻便顯出了孩子氣的興奮。
“好啊!”
洛勁草本就是孩子,和東方破曉一起挖坑撿柴,倒也忙得不亦樂乎。
洛疾風皺眉看看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