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倒也抵用,止了哭,換了伶俐口舌,道:“你生的好兒子,拿了我閨女放出去的丫鬟,寫了什麼不明不白的信,要挾我閨女去武州見他?男未婚,女未嫁,兩家的親事八字沒一撇呢,他憑什麼見我家閨女?”
章二太太一聽:這話倒也是,三郎又發什麼瘋呢?
姜二太太又道:“這還罷了,他是什麼居心?竟然叫人打了他的名號強闖姜家,想要趁我閨女不備,挾持了她走,這不是要我閨女命嗎?我命苦……”
多富、多貴聽這口風,就知道自家太太又該開哭了,不忍的閉上眼。
果然姜二太太哭得慘絕人寰:“我好命苦……嫁了個病歪歪的男人,沒上幾年就沒了,扔下我們孤兒寡母,白白叫人欺負。我那苦命的人喲,你不如帶了我們娘倆一起走……”
她一邊哭一邊拍腿,說唱唸打,一個人頂得上戲臺子上的一群人。
章二太太氣得直哆嗦:“你血口噴人,三郎豈會做這種事。”
姜二太太壓根不理,只是哭,直哭得房蓋都要掀開了。章老太太叫人來問是什麼事,幾次都不得其門而入,門外聚集了諸多丫鬟婆子,都聽熱鬧聽得一塌糊塗。
章二太太見沒法兒和姜二太太說得,氣性上來,喝令底下人:“你們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