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關愛殘障，葉一弦默了。
“我剛剛說的話，你聽到沒有？”
蘇綺晶回神，笑眯眯道：“記住了。你知不知道那個常振南今年多大了？”
估計終極boss就是他了，危險到葉一弦都需要警惕的人，她居然在書裡都沒見過這個名字，這不明擺著他就是終極boss嘛。
葉一弦不明白她為什麼問這個問題，不過還是回答了，“具體年齡我不記得，可能六十出頭，最多七十。”
蘇綺晶一口茶水噴出去，葉一弦的白襯衫上立刻多了幾個棕色斑點。
葉一弦僵了半響，默默拿過一盒抽紙，準備把襯衫裡的水漬浸幹。
蘇綺晶臉都綠了，趕緊搶過抽紙，將功補過。看著蘇綺晶的頭頂在自己下巴處，葉一弦挑起唇角，他突然覺得，這頓飯吃的挺值。
蘇綺晶弄好以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看著他胸前的幾點汙漬，她想捂臉逃跑，太丟人了，她又不是小孩，怎麼能這麼冒失……
蘇綺晶艱難開口：“你這襯衫……”
“穿上外套就看不出來了。”
蘇綺晶這才放下心來，葉一弦放下餐具，想了又想，還是問道：“你好像對常振南的年齡很驚訝，在你眼裡，他應該是多大？”說到最後，他還眯了眯眼。
蘇綺晶眨眨眼睛，她直覺這個問題裡有給她下的套，雖然她不知道是什麼。
蘇綺晶偏過眼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有沒有看到網上的評論，大家都在討論《十二月城北》，這才幾天啊，不止演員被他們扒的一乾二淨，連咱倆也被扒了！”
……這話題轉的，太沒技術性。
話雖如此，她不想說，葉一弦也不會逼她，索性就著她的話說，“我知道，那些營銷號都是我找的。”
蘇綺晶這下是真的愣住了。
葉一弦給她解釋，“與其讓別人扒，還不如我找幾個人，讓他們去扒，看到有人已經涉及這個話題，他們的同行就會收斂很多，而且我放的訊息都是有利的，放心。”
蘇綺晶回憶了一下，恍悟道：“還真是，還是你想的周到。”
葉一弦勾起一邊唇角，然後舉起酒杯，蘇綺晶會意，開心的舉起茶杯，瓷器和玻璃碰撞的清脆聲響起，蘇綺晶收回手，喝了一口茶，突然皺起眉。
“為什麼你總是給我點茶飲料，或者牛奶，或者果汁，你好像從來都沒給我點過酒。”
半年過去，她才發現這一點，這反射弧也是夠長的……
葉一弦笑笑，“因為我沒見你喝過酒，所以就點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