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你的話還能信嗎？季衾北沒我傻，他還會再相信你？”
“你閉嘴！”蘇碧蓮扭頭瞪向他，厲聲喝斥。
“你們打一架吧，誰贏，誰活著。”季衾北端正的坐著，目光冷咧，他看向蘇碧蓮，道：“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個機會，能不能活下去，這得看你自己了。”
“不不不！衾北，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一個弱女子，我怎麼能贏？”蘇碧蓮哭得梨花帶雨。
若是以前，季衾北看著這樣的蘇碧蓮早就心軟了，可今天他不會再心軟。
季衾北不是傻子，認清事實之後，他能瞬間收回一切感情。
他是商人，理智到讓人害怕。
“你們放開李常年，他們若是不忍心對對方動手，那就一起沉湖。”季衾北絲毫不為所動，冷聲吩咐。
“是，北爺。”
話落，他們鬆開了李常年，站到了季衾北身側，像是觀戰，也像是在保護季衾北。
“不不不！”蘇碧蓮不停搖頭。
季衾北的眸光卻是越來越冷，“給他們兩把劍。”
“是。”隨著應聲的是哐當兩聲響，兩把劍被丟到了蘇碧蓮和李常年的腳下。季衾北狠戾的看著他們，“動手吧，機會只有一次。”
蘇碧蓮看了李常年一眼，兩人幾乎同時彎腰拾起劍。
李常年笑道：“蘇碧蓮，其實，今天不管是你贏，或是我贏，我們都活不了。季衾北這麼驕傲的一個人，他不會讓你或我活下去。你醒醒吧，別做夢了。”
“衾北從來說到做到，你不要挑撥離間。”
“我挑撥離間？”
“對！”蘇碧蓮看著李常年，厚顏無恥的道：“李常年，你已經這樣了，活下去也沒有盼頭，你把機會讓給我吧。我會感激你的。”
“感激我？”李常年一臉譏諷。
“對！”
李常年忍不住笑了，“天天給我上香？多燒紙錢給我？”
“對！”
“生我孩子，養我孩子？”
“……”蘇碧蓮不說話了。
“哈哈哈！”李常年大笑起來，用劍指著蘇碧蓮，道：“當年，你因為妒忌蘇果，你勾引我，讓我退婚，而你推她下山。後來，我退了婚，她沒死，你又慫恿我一再傷害她。最後，我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卻想不再理會我。後面我對你做的一切，全是你自找的。蘇碧蓮，你有什麼資格恨別人？你最該恨的人是你自己，你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那麼多無辜的人。此時此刻，你還好意思叫我讓你？”
“……”
李常年全部豁出去了，看向季衾北，道：“這個女人，不僅騙我，也罵了你。想想你季堡主的威名，你與我同被一個女人騙，我瞬間覺得自己也不冤了。蘇碧蓮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