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圈,找了根木棒用力朝柳長河身上砸去,“我打死你這個畜生。”
“你把他打傷了,等一下就分不清哪是我打的,哪是你打的,這醫藥費我們該怎麼付?”小桐讓到一邊,提醒。
柳廣地氣得不輕,一邊打,一邊應道:“不用你們負責。我今天把他打死了,然我,我也自行了斷,我陪他去地下向我爹孃認錯。”
柳廣河挨著打,開始以為柳廣地出完氣就行了,可漸漸的他發現柳廣地是真把他往死裡打,也就害怕了。
“大哥,你別打了,別打了!”
“我今天就打死你!”
“別……哎呀……別打了。”柳廣河撐不住了,又是哀嚎,又是哭,又是求饒。
柳廣地問:“你還賣不賣香兒和苦兒?”
“大哥,我已經簽了賣身契,不賣也不行了。”
“那我打就打死你。”
“你現在就是打死我也沒用。”柳廣河哭了。
柳香衝出來拉住柳廣地,哭著喊:“大伯,別打了,你現在就是打死他也沒用。經過這一次,我也算是還了他的生養之恩。以後,他與我再無關係。只是苦兒不姓柳,這事不能算上她。”
柳廣地丟下木棍,急紅了眼,“香兒,只要有大伯一口氣在,我也斷斷不可能讓他把你賣到那種地方去。除非我死。”
柳香只哭不語。
苦兒從宋攸寧身後衝出來,也跟著跪在柳香身旁,“姐,你去哪,我就去哪。要賣就賣咱們兩個,我不要姐姐一個人被賣了。嗚嗚嗚……”
宋攸寧跑到蘇果身旁,低聲道:“娘。”
蘇果衝著他搖搖頭,示意他別太著急。
她將目光看向窗戶,果然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的那裡望著,見她看過去,立刻就躲了起來。
她很好奇那個蒙面女人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柳香抱緊苦兒,堅絕的搖頭,“不行!那地方你不能去。”說著,她看向蘇果,朝蘇果磕了三個響頭,“宋夫人,苦兒能不能請你多照顧?”
蘇果點頭,“可以!”
這個柳香是有情有義,真心的為一個沒有血緣的妹妹好。
蘇果不知道,說起來苦兒還是柳香一把屎一把尿帶大了,感情自然深厚。
“謝謝!”柳香又朝柳廣河磕了三個響頭,“爹,你既把我賣了出去,那這三個響頭磕完,咱們的父女情分也真的斷了。”
沈廣河低著頭,不說話。
那三人上前,伸手去拉柳香,“走吧!”
“不準帶走我姐,不準,不準……”苦兒爬起來,像一隻小野狼一樣眥牙咧齒的,“你們不準!”
“小丫頭,你也逃不了。”
“苦兒不姓柳,不能帶走!”柳長根領著村裡的漢子們拿著扁擔進來,來勢洶洶的道:“你們和柳廣河做什麼交易,我們管不著,可這個孩子不姓柳,你們就不能帶走。”
“你們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