蝦抓到自家田裡去了。兩人越吵越大聲,最後就打起來了。”
雖然柳吉利說得不是很詳盡,不過,蘇果也算是聽懂了。
這些天,柳廣地不分白天黑夜的從河邊挑石頭,一心一意的把自家田梗加高一些。這是聽從了蘇果的話,在為養小龍蝦做準備。
他家的一畝地全部在一個地方,近水源,又夠大。
將來養小龍蝦是一個好地方。
那個長生爹跟憨厚老實的柳廣地打架,以蘇果對柳廣地的瞭解,應該是長生爹的不對。一定是說了什麼過分的話,或是做了過分的事。
柳廣地的稻田裡圍滿了村民,不時傳來尖叫聲,勸架聲。
蘇果只覺耳邊刮過一陣風,再定睛看去,只見小桐已運著輕功趕過去。
“吉利,我先過去。”說完,蘇果加快速度的跑,很快就將柳吉利甩在後頭。柳吉利雙手支膝,望著蘇果的背影,不由驚訝,“哇~~宋嬸跑得真快啊。”
他算是村裡孩子中跑得快的了。
這下見識到了人外有人。
蘇果趕到人群外時,就聽到小桐在裡面質問:“你們這是做什麼?”
“對不起!讓我進去看看。”蘇果出聲,村民見她來了,連忙讓開一條道,“宋夫人,你來了正好,正好勸勸他們。這架打得太……唉……”
“好!我先問問是怎麼回事?”蘇果走了進去,立刻被眼前的狼籍給嚇了一跳。柳廣地和柳香、小桐都一身是泥槳,還有幾個村民也一身是泥。
陸氏扶著柳香,柳長根站在柳廣地和山生爹中間。
柳長根見她來了,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宋夫人,讓你見笑了。這架我勸都勸不住,結果就這樣了。”
大家發現時,柳廣地和山生爹已經抱著在田裡打滾了。
之間就是勸不住,也拉不住。好些個村民下田來勸架,反而弄得一身是泥,有人還不小心捱了打。
直到小桐趕過來,這才強拉開打架的兩個人。
蘇果冷著臉看向柳廣地和山生爹,問:“兩位大哥,你們都不是小孩子了,為什麼還像孩子似的打架?你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宋夫人,我……”柳廣地對蘇果有一種莫名的怯意,這會兒又惱又羞。
他覺得自己給柳香丟人了。
山生爹怕柳廣地佔了先機,見他說不出話,立刻就道:“宋夫人,這事你還是別滲和了。第一,這是我們村裡的事,第二,他柳廣地心眼太多。大家說好的事情,他一個偷偷摸摸的把小龍蝦都圈起來。”
“我沒有!”柳廣地立刻反駁:“宋夫人,我把田梗加固加高,這是聽了你的提議。我這是為了過段時間養小龍蝦做準備。他來這裡抓小龍蝦,我也沒攔他。他大小都抓,我讓他別抓小的,他就罵人。他他他……他罵得太難聽了。我這才沒忍住的,再說了,這打人也是他先動手的。”
蘇果信了柳廣地的話,只因剛才看到山生爹不安的搓手。
有時,人在撒謊時,一個無意識的小動作就會出賣人。
“柳廣地,你別胡說!我沒有先罵人。我抓小的,那是因為你把我們田裡小的都抓到你田裡來了。你說你要養,難道我們大家就不養了嗎?”
聞言,柳廣地急了,“我說了多少遍,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抓你們田裡的。這些天,我只是在挑石頭修田梗,我沒做那些小動作。”
“你說沒有就沒有了?你田裡的小龍蝦這麼多,這又怎麼解釋?”山生爹不依不饒。
聞言,村民議論紛紛。
“不會是真的吧?”
“廣地,這些天的確白天夜裡都在田裡。”
“他把田梗修高,是不是怕他那裡的小龍蝦跑別人田裡去了?”
“果然,看著老實並不是真的老實。”
“你們別瞎說,廣地不是這樣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還敢保他?”
“……”
村裡的聲音不大不小的傳進耳中,蘇果聽著,不由皺眉。柳廣地自然也聽見了,一時臊得面紅耳赤。
他抬頭苦苦的看著蘇果,“宋夫人,我沒有!”
“你們不要聽信他的話,我大伯沒有做那樣的事情。”柳香掙開陸氏和小桐,走到了柳廣地身邊,瞪著山生爹,道:“明明就是你大小都抓,你一邊抓還一邊罵人。你罵我們家斷子絕孫,你罵我爹畜生不如。這些我大伯也聽了當沒聽見。最後,你變本加利,你罵我和蜜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