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興早了,那仙氣也不是人能有的,所以,你還是……”
不是人!這三個字,他省了,但容止和蘇果都聽懂了。
“欸,你這是要造我的反?”蘇果氣呼呼的瞪著他。
宋安之寵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子,“豈敢!”
“你這表情明明就是……”
“公子。”玄一進來,打斷了蘇果的話。
三人立刻端坐正身子,齊齊看向玄一,“怎麼了?”
“門外有人求見容公子。”
聞言,三人相視一眼,彼此心領神會。
來了!
容止輕輕頷首,“領他進來吧。”
“是。”玄一出去了,很快就領著一個家丁打扮的人進來,“容公子,人帶到了。”
宋安之做了個手勢,玄一便出去了。
容止看向那人,問道:“請問你是?”
“如玉公子,求你與小的一起回去救救我家老爺吧。”家丁撲嗵一聲跪在地上,容止皺眉,問:“不知你家老爺是?”
“縣裡雷府當家老爺。”
家丁說完,宋安之三人又相視一眼。
容止又問:“那你先說說他是什麼樣的症狀,我也好先備點藥過去。”
“我家老爺全身起了膿包,起先是從手上開始長的。”
長膿包?
蘇果朝容止點了點頭,容止便起身,“你先起來吧,我回去背了藥箱就與你一同前往。”這麼說來,那雷一海是中了荷包上的毒。
一直懷疑又查不到線索的事兒,一下子就有了答案。
宋安之放出容止在李家村的訊息就是為了這一天,就是讓那人自己現出原形。
這麼說來那藥酒的配方最終到了雷一海的手中。
容止進屋收拾一番,扛著藥箱出來,玄一已經套了馬車在外面等他,與他一同前往縣城雷府。
“果兒,這事你怎麼看?”
“前些日子查不出許廉明有什麼不對勁,現在雷府派人來找容大哥,我猜這事的確與許廉明無關,只是陸豐與雷一海之間在交易。”
雲琳送了調查結果過來,一直沒察覺到許廉明的異樣,也沒見他中毒。
倒是陸豐,早已不適尋醫,只是沒敢來這裡找容止。
“也許,這事許廉明聰明的交由陸豐去辦,他自己坐享其成。”宋安之沒有完全除去對許廉明的懷疑,前面的葛粉事件中,許雷二人是一夥的。
這一次說他不知情,宋安之不敢全信。
“那就繼續讓雲琳查下去,如今雷一海已經暴露出來了,我們接下來怎麼做?”蘇果好奇。
宋安之伸手過去,握緊了她的手,“此事,你不用多想,我來處理。雷府針對我們的最終目的是想打擊上官家的生意,那我把這個訊息告訴上官軒,由他們自己去爭鬥就好。”
“你就這麼饒了雷一海?”
蘇果有些不太相信。
尤其是知道李常年是雷一海的私生子後。
原來當年林氏是雷府的丫環,懷了李常年後就從雷府出來嫁給了李家樹。雖然不能如願成為雷一海的小妾,但她的日子卻比小妾過得舒服。
雷一海透過林氏的管家表哥,每個月都給林氏銀子,讓他們母子衣食無憂。
村裡人,一直以為林氏靠的是孃家,誰也不曾去想這背後保他們母子無憂的是雷一海。
據說,上次李家樹一家被除出族譜後,林氏就帶著李家樹和李常年回到縣城,置辦的一個小四合院,又給在雷府的產業下給李家樹找了份工,日子過得挺舒心的。
李常年如今還在縣裡上書塾,準備著今年的秋試。
“怎麼你想讓我把他抓出來打一頓?”宋安之笑了下,見她一臉不相信,輕嘆了一口氣,道:“還有六天,你就要當新娘子了,你應該操心的不是這個。”
“叔婆把什麼都備好了,我沒什麼要準備的。”
“誰說沒有?”
“還漏了什麼嗎?”蘇果問。
宋安之輕撫著她的臉頰,目光繾綣,“你要休息好,放鬆下來,這樣才能做一個最好看的新娘子。”
“你這是在告訴我,我現在不好看嗎?”蘇果很嚴肅的看著他。
呃?
宋安之立刻澄清,“當然不是,我的果兒什麼時候都好看。”
“真的?”
“真的。”
“那我就不會準備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