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蠱惑力,色\誘的段數不斷提高,不小心過了頭,兩個人差點兒就沒把控住。
天已經亮了,昨兒謝昀已經答應俞喬今兒可以繼續看書了,可這會兒還是纏著她懶床。
他將俞喬的寢衣緩緩拉起,寢殿暖融融的,倒不怕將俞喬弄感冒了。
謝昀研究了一會兒,還是搖了搖頭,“沒什麼變化。”
冬天本來穿得就多,就是有變化也不大看得出來,此時被拉開了看,也是一樣。
懷孕的婦人身體本來就敏感,何況謝昀這般又看又摸得,她拉過被子將自己蓋住,又將衣服拉好,謝昀笑嘻嘻地鑽到被窩裡,順理成章地抱住俞喬,“我們再陪寶寶睡會兒?”
明明就是他自己想睡懶覺,不肯起,還賴到孩子身上去了。
俞喬又陪著謝昀躺了會兒,可也覺得不能這般下去,否則這一日又只陪謝昀去了。
“我起來了,你處理好事情,到書室找我?”俞喬說著蹭了蹭謝昀的鼻子,然後就用她極大的毅力,從謝昀的懷裡脫離出來了。
俞喬來到書室許久,兩頰被謝昀鬧出來的紅暈,才將將消了下去。
“寶寶以後可不能學你爹爹。”
俞喬摸著腹部低語了一句,說完她又失笑,她倒是真的被謝昀帶得越來越歪了,孩子還不滿四個月大,怎麼可能聽得到她說話。
她又翻了好一會兒書,門邊敲響,卻是宵元從外面走進來,他身後還跟著林四酒。
“坐吧,”俞喬說著,將手邊的書收起放到一邊兒。
宵元更近一步,將林四酒和他帶來的東西,推到俞喬面前。
俞喬點點頭,手已經開始翻了,“那邊有茶水和點心,你們不用客氣。”
“是,”宵元和林四酒一同應是。
俞喬繼續翻,她翻得很快,半個時辰不到,她就翻完了。
而這麼久下來,宵元自然不會還覺得俞喬只是隨意翻翻,他們的主君不一目十行,過目不忘,還能辨析到極其細節的地方,這等天資,尋常人怎麼會有。
可天資哪裡能夠,俞喬能這般是她長久日積月累訓練出來的結果。
俞喬翻完了那些宗案,又開啟了宵金他帶來的盒子。
“這是老首領的遺物,”一塊凹凸不平的金疙瘩。
俞喬輕“嗯”了一聲,就閉上了眼睛,然後開始摸這塊金疙瘩,仔仔細細,沒有錯漏任何一點兒地方,一直摸了三遍,她才停住手。
隨後她鋪開一張新紙,染了磨的水,開始點染,速度不快不慢,可她的眼中始終都沒有睜開。
直到整張紙都被畫滿了,她才睜開。
宵元和林四酒一直看著俞喬動作,神情也越來越嚴肅,包括宵元在內,他可一直以為那個金疙瘩就是老首領一直護胸用的,最後交給他儲存,也只是因為那塊金子的價值。
可俞喬明顯有了其他發現,她看著那張染磨的紙,輕輕的笑了,“果然如此。”
宵元和林四酒都疑惑地看過來,俞喬倒也不吝嗇為他們解惑。
“你們應該知道沈家商行曾經拍賣過一張藏寶圖之事吧。”
宵元和林四酒點頭,他們不僅知道這事兒,還知道最後得主是司馬流豫,還知道出手賣出的真正主人是俞喬,甚至全天下人都知道,俞喬還送出了另外一份寶圖給楚皇當壽禮的。
“這,這……”
俞喬確定地給他們點頭,“這是四分之三的那塊寶圖。”
俞喬一個人就集齊了四分寶圖其中的三分,這其中的運道難以想象。
“是慧安師傅告訴我的,”俞喬的聲音低了些,她留給她的信很短,可是她以前和說過很多似是而非的話,那些話只要再換個語境,換個身份,就還有其他意思。
宵金聞言卻是認可地點頭,慧安是老首領的女兒,能知道他不知道的事情,一點兒都不需要奇怪。
俞喬看向林四酒,“我讓你查的事情繼續,不過需要更隱蔽些,就算不能查了,也絕不能有任何驚動她們的地方。”
“是,”林四酒點點頭,他和俞喬合作默契早已建立,此時再換個身份,卻是更加信任了些。
準確地說,俞喬信任林四酒,還要多過整個龍宵衛。
林四酒和宵元離開不久,謝昀就過來了,他只去前殿溜達了一圈兒,聽秦述等人彙報了幾句,就直接放話,讓他們繼續幹活,他要去尋俞喬了,相當之理直氣壯。
俞喬桌前擺著的東西,並未收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