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他不會了,俞喬改變他的最大一點是,他不會也不敢再小看任何一人,何況他們被俞喬選上,自有他們的過人之處。
此時遭池胥人淘汰,他也安之若素,他甚至毫無見外,走上前來,坐到了池胥人的對面,揚了揚手,讓雅室內伺候的夥計,給他擺了碗筷酒杯。
“都說遠來是客,幾位公子,不會吝嗇楊某這杯酒喝吧。”
“喝……喝!”
池胥人打了一個酒嗝,未來得及開腔,其他人就先開口了,也如楊昔所說,他從北魏來,唐突是唐突了一些,但也不至於連杯水酒也不讓他喝。
池胥人眯著眼睛看楊昔,在幾杯酒後就和他這些哥們,稱兄道弟起來,看模樣頗是相見恨晚了。
但楊昔闖進來,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他這些哥們,也不在他,他在乎的,他們都心知肚明。池胥人知道俞喬,更知道恢復皇子身份的謝昀,他很清楚,他要是敢多半句嘴,不說俞喬,就是謝昀都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而就這麼打發了楊昔,估計日後這樣的偶遇還會不斷上演,楊昔怎麼都不像是一個肯輕易放棄的人。
又喝了好幾輪後,池胥人先後送走了他們的朋友,和重返的楊昔,相聚在了雅室裡。
“你又再次棄暗投明了?”池胥人站在雅室的窗邊,問向楊昔。
池胥人並不知他走後的事情,但他可以確定,俞喬定然不會放一個沒有認主的人,安然離開,楊昔能重新牽起各國腥風血雨,就也說明了他的猜測。
至於他這話意思,是問楊昔是不是又背叛俞喬了?
楊昔不答,還反問道,“她在哪裡?我有事要告知於她。”
北魏在京中不是沒有能用的探子和訊息網,但他不想太過明顯,給俞喬招來不必要的麻煩,而池胥人的根就在楚國,他想要得知誰的蹤跡,容易得很,再加上他為人大方,好交友,查些什麼,靠他這些朋友就夠了,完全不用動用家族的關係網。
再有可能就是,抵達楚京的俞喬,會主動聯絡了他,告知她的動向。
如此,池胥人是楊昔所能想到的,除謝昀外,最可能得知俞喬蹤跡的人了。
池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