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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綺羅覺得,他這句“嗯”真是特別的勾人,讓人想要答應他的所有要求。她看向了他的眼,戳他說:“你好像不是那麼值得相信。”
馮驍低沉笑,“我值不值得相信,你不是最清楚了麼?”
他握著她的手,在他的身上輕輕遊移,低聲:“我可以做到,坐懷不亂的。”
白綺羅瞬間抽回自己的小手兒,義正言辭:“你說話就說話啊,這是幹什麼,動手動腳的。”
馮驍無辜臉:“我只是想要證明自己很正人君子,坐懷不亂,美女誘惑也絲毫不為所動。”
白綺羅嗤了一聲,她腳丫子蹬了蹬他,一不小心,似乎又蹬到了某個不能言說的位置,她更加臉紅,低聲嘀咕:“我不是故意的……”
馮驍認真:“你這屬於典型的沒得到不知道它的好,十分肆無忌憚的傷害它。不過,沒關係,以後你就懂了……你會發覺,自己特別喜歡它,不捨得傷害它一分。”
有人一本正經的開黃腔嗎?
有的!
面前這個人就是。
白綺羅直接捏他的臉,說:“你很煩耶!”
話雖如此,卻又遲疑一下,問:“你……要不要緊?”
她總歸有些擔心他的。
馮驍瞬間笑了出來,他捏捏她的臉蛋,說:“沒事兒,你不管對我做什麼,我都覺得,我們阿羅好看又可愛。”
沒有人不喜歡聽誇獎,白綺羅也是一樣的,她嘟嘟嘴,隨後撒嬌:“你拉我起來,我要洗漱一下。”
馮驍倒是不客氣,直接打橫將人抱起,阿羅嗷了一聲,驚得門外的人心顫顫,不知如何是好。老王和阿梅都猶豫要不要敲門,不過想一想,馬上就要到站了,他們應該不至於幹啥,總算是勉強按耐住敲門的手。
白綺羅可不知道門口有一對奉命盯梢的夫妻,她尖叫之後錘他,說:“你放我下來啦!”
馮驍:“好,別叫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你了呢!”
他將她放下,她渾身凌亂,簡直像是被……蹂……躪……過!
馮驍低頭為她整理衣服,說:“衣服不用換了,等一下套上大衣,也不明顯。”
白綺羅點頭,她不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對這種事兒不是那麼在意。馮驍攏攏她的頭髮,找出一個毛線帽,毛線帽的頂端帶著一個毛茸茸的球球,他失笑:“你的東西怎麼都這麼可愛啊?”
白綺羅:“因為我人可愛。”
馮驍意味深長的點頭:“是很可愛,還超甜。”
此時火車已經快要進站,要說起來這時的火車,還真是沒有正點兒到的,幾乎各個都遲到。不過今天倒是讓人吃驚,竟然,準點,到了。
馮驍拉開門,就看對門的老王夫妻已經準備好了,等在門口呢!
兩人尷尬進來,馮驍倒是正常:“東西簡單整理一下。”
他為阿羅套上外套,說:“王哥嫂子,你們睡得怎麼樣?”
“挺好挺好。”老王其實一宿沒睡,他們總要有個人要盯著這邊,倒不是怕馮驍亂來,主要是怕有宵小不安好心。
“那行,回去稍微洗漱一下,然後我們一同出去吃早飯。聽說上海的生煎相當不錯,我們去試一試。”
“好的。”
剛一收拾妥當,火車就緩緩停下,馮驍牽著白綺羅一同下車,他說:“上海果然比北平暖和一些。”
不過這麼一大早上,到底也是寒涼的,倒是不覺得穿得多。
一個刀疤臉西裝男遠遠的看到他們,遲疑了一下,立刻走了過來:“馮公子,白小姐吧?在下菜刀幫杜坤。”
馮驍立刻笑了出來:“正是,在下馮驍。沒想到勞煩二當家過來一趟,給您添麻煩了。”
他倒是一眼認出了這個男人,男人立刻笑了出來,說:“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氣。”
馮驍:“這位是四姨娘的兄長杜先生。”
按理說,白綺羅應該叫一句“舅舅”的,只是白綺羅總歸有些不習慣,想了下,客氣的說:“杜叔叔好。”
老杜也不計較她叫的是什麼,畢竟,白綺羅的名聲,真是遠近皆知了。
他笑說:“哎,大侄女兒。”
他摸摸兜,掏出一個紅包,遞給她:“來,拿著。”
白綺羅:“???”
他說:“侄女兒大過年的過來,我這做舅舅連個紅包都不準備,那我在道上還怎麼混。來,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