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們的,但是我覺得引他們來幫我的人別有所圖,更像是想要利用他們。而這倒是加重了我對其中一些人更多的懷疑。”
停頓一下,他說:“我會逐一求證,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更不會貿然冤枉任何一個人。”
白綺羅嘖了一聲:“又不是你自己的事兒,你為什麼要全部攬走啊。你是不是想自己抓到人,然後省下懸賞啊!”
馮驍側顏看她,笑了起來:“竟然被你發現我的小意圖了!不過,你只猜中了一部分,並不是全部。”
他得意洋洋的揚了揚下巴。
白綺羅:“咩?”
馮驍一本正經:“其實,我還想領你父親那份賞金!”
白綺羅:“……………………”
就在此時,車子抵達白家。
自從馮驍與白綺羅搭上話,白修然就一直沒有言語,他抱胸坐在後座看著二人你來我往,沒有什麼多餘表情,看不出一分。不過此時,他終於開口:“你們倒是談得來。”
馮驍立刻坐直,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岳父語氣似乎有點涼嗖。
好在,白修然並沒有說其他的話,他很快的下了車子,率先進屋。
馮驍吁了一口氣,就看到白綺羅戲謔的目光,她低語:“你就這麼點能耐。”
馮驍含笑調侃:“誰讓我想娶了他閨女呢?”
白綺羅瞪他一眼,哼:“誰要嫁給你!”
兩人宛如孩子,閒來無事就要掐上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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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然率先進門,只是一進門,就看諸位姨太太都坐在客廳,一個個眼角帶著些八卦的光芒,也不知說些什麼,發出嗤嗤嗤如同火雞的笑聲。
“怎麼都在?”
話音一落,眾人這才從熱鬧的茶話會中反應過來,立刻齊刷刷的:“老爺回來了。”
白修然:“阿羅……”
沒等多說什麼,就看二太太的臉色一下子尷尬起來。
她遲疑一下,小聲兒的湊在白修然的耳邊低語:“正想跟你說阿羅的事兒呢?”
白修然:“???”
他緩和一下,問:“阿羅什麼事兒?”阿羅不是接他了嗎?
二太太十分艱難,兩隻手攪在一起,十分侷促。
“到底怎麼了!”
二太太終於鼓足勇氣開口:“阿羅和馮公子已經在房間裡待了三個小時了!”
這個話,是最難說出口的,不過說出來之後別的就好說了。
她又道:“阿羅還交代讓我們別打擾他們。您也知道阿羅的脾氣,打擾我們是真的不敢的。只是這心裡擔心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歸不那麼讓人放心。而且於阿羅的名聲也不是很好啊。我這心裡真是急死了,總算是給您盼回來了。您還是上樓看看吧。”
白修然:“…………………………”
三太太:“我也是實在不放心阿羅,先頭上樓上偷聽了,她那房間一點聲兒也沒有,也不知道倆人幹什麼呢!真是愁死我了!我這不擔心我們阿羅吃虧嗎?她可是個姑娘家。人家馮公子男子不在意這許多,咱們不能不在意啊!”
四太太:“是的是的,三個小時呢,幹啥不幹完……了啊。”
雖然眼見他們家老白的臉色難看起來,她還是把後面倆字兒說了。
白修然的臉色此時已經不是黑了,而是開了染坊,五顏六色,五彩紛呈!
只是六太太慣常是不會看人臉色也不會說話的,她直接開口:“他們都擔心阿羅吃虧,我說啊,這哪兒是阿羅吃虧的事兒啊!反正馮公子也不敢不認。吃虧倒是不能吃虧的。總也能試試技術,不至於結婚之後發現是個銀樣蠟頭槍。我現在怕的是啊,他們在婚前搞出孩子!要是有了孩子,這就不好看了!”
白修然現在如同一隻已經充足了氣兒的氣球,只要輕輕一碰,就會“piu”的一聲,徹底燃爆。
而此時,六太太完全不知道自己正是那個舉著小針,要刺破氣球的罪魁禍首呢!
她又繼續說:“至於他們說沒動靜兒,估計是辦完事兒累了歇著呢,要不就洗澡呢!她那屋洗浴間距離門遠。聽不著正常。對,對對對,說不準還是鴛鴦浴呢!”
“piu!”
砰砰砰!
白修然彷彿聽到自己腦子裡名為理智的那根線啪啪啪的斷了。
他憋紅了臉,暴跳如雷,歇斯底里:“你們他媽是腦子有病是吧?我看你們是吃了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