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該是多可愛,所以便畫了那張畫與你,一是提醒,二是因為……本王確實見了以後,念念不忘。”
“夏鈞堯!”阮半夏轉過身,一邊解著自己身上的肚兜,一邊罵道,“你個臭不要臉的,人家那時候還那麼小,你就起了這樣的歹心!你……”
阮半夏才剛剛把肚兜套在身上,夏鈞堯忽然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拉到自己的腿上,他低眉看著阮半夏胸前,肚兜已經凸起,唇角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他的手慢慢的繞到阮半夏的身後,將她的繩子繫了起來。
他的手指很涼,不小心觸到阮半夏的肌膚,就像一股電流劃過般,激得阮半夏的身體狠狠的顫了一下。
繫好肚兜後,夏鈞堯把阮半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滿意的勾起唇角,“很合適,本王的眼光確實不錯。”
阮半夏一低頭,就發現夏鈞堯的視線正盯著自己凸起的地方,她的小臉一紅,趕緊抬手遮住,“看什麼看?沒看過啊!”
夏鈞堯似笑非笑的睨著她,“確實沒有看過。”
阮半夏嘟了嘟嘴,“沒看過,回家看你孃的去。”
這句話一出口,阮半夏就後悔了,趕緊從夏鈞堯的身上起來,給他寬衣。
“你幹嘛突然想起送我肚兜了?”
夏鈞堯身體靠在床邊,張開手任由阮半夏脫著自己的衣裳,眼睛還不停的朝著阮半夏的胸前瞄去,“本王只是想,王妃已經長大了,是時候該洞房了。”
“啊?”阮半夏嚇了一跳,三下五除二的把夏鈞堯脫光光了,她自己趕緊爬上床,拿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的。
洞房?
之前夏鈞堯不是說,還不是時候嗎?
這才過了幾個月,時候就到了?
沒了阮半夏幫忙,夏鈞堯便自己艱難的上了床,躺在阮半夏的身邊,他伸出手,輕輕的把阮半夏抱進了懷裡。
沉寂的視線緊緊鎖住阮半夏的臉,他的薄唇輕輕的張合,溫暖的氣息撲在阮半夏的臉上,癢癢的。
“昨兒王妃說起本王納妾的事,本王覺得,既然本王不會再納妾,索性咱們就把日子提前,先洞房了吧。”
阮半夏抬起手,抓了抓臉,身體下意識的朝後縮了一下,“那個,那個,你不納妾,也沒必要,沒必要要把這事提前啊……”
夏鈞堯看著她,笑,“為何不?本王還想抱抱王妃給本王生的孩子。”
阮半夏無語的翻了下眼皮,“可我自己都還是個孩子,再生個孩子出來,你不就要帶兩個孩子了嗎?”
夏鈞堯皺眉,“王妃這是不願意嗎?”
阮半夏心裡倒不是不願意,只是……只是,她還是覺得自己小啊。
在現代,女人要二十歲才能結婚,她現在才十四,就算過完了年,也才十五啊,十五歲還是個初中生呢,怎麼能就……就做這樣的事?
她嚥了一下口水,低眉朝著夏鈞堯的身下看了一眼,“王爺,王爺這不是不方便嘛,等你什麼時候方便了,咱們再……也不遲啊。”
夏鈞堯斂著眉深思了一會兒,忽然悠悠的嘆了一口氣,“也好,總不能讓王妃做這樣的事,這種事還是再過一段時間,本王親力親為吧。”
阮半夏總算舒了一口氣,夏鈞堯這話說得沒錯,總不能她自己騎上去玩吧。
那該多疼啊……
過了幾天,西域使臣和長公主來京拜訪的事,就在京城裡傳開。
這倒也沒什麼,馬上就是年關,那些小國們派派使臣什麼來恭賀新年的,往年倒也常見。
只是這西域長公主一起來,這事可就不一般了。
一般情況下,就要要出使,那也是皇子,長公主出使的倒還是第一次。
賭坊暗房內。
林遠航一臉激動的對著夏鈞堯進言,“王爺,想那西域長公主此次前來,必是想來和親的,王爺何不趁此機會,收了長公主,以後的事對我們也會更加有力。”
前幾日阮半夏才警告過這事,夏鈞堯自是不願意,他搖了搖頭,“西域與我國雖說是鄰國,離得不算遠,但我國家務事,還無須讓他國插手。”
葉枝橋坐在一邊,聽完兩人的話,贊同的點點頭,“先不說那長公主人品如何,就說之前太子進貢的金玉滿堂,聽說就是出自這位長公主之手。”
說完,他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才繼續緩緩說道,“那麼貴重的東西長公主能夠全數送給太子,可見他們關係早已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