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同伴的笑聲。
“別過來,別過來……”
艾拉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們,忽然轉身,朝著破廟外跑去。
“想跑?”
為首的男人譏諷的笑了一聲,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把抱住了艾拉的腰,“跑什麼啊,大爺們還沒伺候你呢……”
“啊……放開我,放開我……”
艾拉拼了命的掙扎著,可男人力氣實在太大,將她一把抱了起來,走到破面的一處牆角,一把將她扔在了地上。
旁邊那幾個男人見狀,一窩蜂的跑了上來。
為首的男人看著艾拉那一臉驚恐的表情,興奮的笑了起來,“哥幾個,好好放鬆一下,來,大家一起上!”
“啊……”艾拉看著朝自己一擁而上的男人們,嚇得大叫出聲,兩條腿用力的踢著,雙手拼了命的拍打著。
她越是這樣,那些男人就越是興奮,一臉色相的對艾拉上下其手……
衣袍就像一張紙一樣的被男人們撕碎,身前突然一涼,艾拉的心忽然就沉了下去……
“哈哈哈哈……好爽啊……”
第二天早上,當和煦的陽光照進破廟時,那些男人們才心滿意足的站起身,穿好褲子。
低頭看了眼地上一動不動的女人,他們哼笑了一聲,轉身快速的離去。
凌王府內。
七月對著夏鈞堯雙手抱拳,稟告道,“王爺,成了!”
夏鈞堯端著茶杯,像是在想什麼,半餉後,才悠悠的問,“人呢?”
七月低著頭,想著看見艾拉躺在地上的慘狀,猛吸了一口氣,“死了!”
夏鈞堯將茶杯送到唇邊,輕輕的抿了一口,微微的勾起唇,“報官了嗎?”
七月點點頭,“已經報了,現在想必已經過去了。”
“嗯。”夏鈞堯雲淡風輕的應了一聲,就像這事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將手裡的茶杯放下,“鎮北侯那邊呢?”
“侯爺……”一想到鎮北侯,七月就忍不住笑,“侯爺說,改天登門拜訪,請王爺喝酒。”
夏鈞堯勾起唇,“確實是應該見見了。”
就在京城裡的人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阮半夏正跟著冷羽划船遊湖呢。
看著湖裡那些已經枯萎的荷花,阮半夏真是一點興致也提不起來,“冷羽,你不是帶我來看荷花嗎?花呢?”
冷羽興致極高的慢慢的划著船,順著阮半夏的眼神看過去,他笑了一聲,“難道在下不是一朵嬌豔欲滴的花嗎?”
“你?”阮半夏無語的抽了抽嘴角,“是,你是花,還是朵喇叭花!”
一連七天,冷羽天天都來纏著她,變著法的逗她開心。
可是冷羽那一套,阮半夏並不吃,看著他自己獨自樂樂,阮半夏心裡真是鬱悶的緊。
船劃到湖中央,冷羽看著已經離岸邊有一段距離了,才把船停下,他忽然站起身,小船晃動了幾下。
阮半夏嚇得驚撥出聲,“哎呀,你幹嘛啊,別動,別動,別動……”
冷羽不但動,還使勁的晃著船,“別害怕,在下在,定不會讓你掉入湖中。”
說著,冷羽一步一步的朝著阮半夏走來。
那個船本就不大,就是一般漁家採蓮子用的那種小船。
冷羽幾步就走到阮半夏的身邊,船的這一頭忽然朝下沉了沉……
阮半夏大驚失色的叫了出來,“你回去,趕緊回去啊,船要沉了,要沉了……”
眼看著船頭已經快要支撐不住兩個人的重量,阮半夏趕緊站起身,想要繞過冷羽到船的另一頭去,冷羽忽然伸出手,一把將阮半夏抱在了懷裡。
低下頭,用力的聞了一下,冷羽挑眉笑道,“夫人真香啊!”
“香你娘個蛋啊!”阮半夏心裡一火,抬起手用力的推了冷羽一把。
冷羽卻依然紋絲不動的站在那,阮半夏心裡都鬱悶死了,早知道,他是來吃她豆腐的,她就不跟他來划船了!
見冷羽一直抱著自己,阮半夏忽然心裡一橫,一個轉身,當著冷羽的面跳進了湖中。
冷羽愣了一下,下一秒就跟著阮半夏跳了下去。
阮半夏正在水裡划著,腳忽然被人拉住,她回頭,就看見冷羽抓住她的一隻小腳,正喜滋滋的欣賞著,阮半夏心裡的氣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另一隻腳,對著冷羽的俊臉,一腳踢了上去。
冷羽被踢了個措手不及,臉硬生生的捱了這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