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漸衰落,以不如前,特交出兵符,還望皇上批准微臣告老還鄉。”
“不可啊,鎮北侯!”
文武百官頓時嚇得不輕,全部緊張的勸阻道,“北方戰事才剛剛平定,你怎麼能這個時候走呢?”
“是啊!”
“是啊!”
皇帝看著鎮北侯手裡的兵符,一顆心都吊了起來,“愛卿這是在逼朕嗎?”
“微臣不敢!”鎮北侯心意已決,雙手捧著兵符低頭道,“微臣家有老母要贍養,膝下有女,常年住在京城,微臣從未盡過父親的本分,現,北方戰事平定,有三年的太平可享,無須老臣坐鎮依然能享太平。”
皇帝從來都沒有被一個臣子這樣要挾過,心裡難免有氣,他眉頭緊鎖,犀利的視線掃在鎮北侯的臉上,忽然伸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身前的桌子,“好!既然你要走,朕也不留,準了!”
福公公看了皇帝一眼,雖然心裡不忍,但還是走下臺階,從鎮北侯的手上拿過兵符,轉身上前交給了皇帝。
鎮北侯跪在地上,對著皇帝磕了一個頭,“微臣謝恩。”
鎮北侯話才剛落,七神將全體跪下,對著皇帝行了一禮,“末將們常年征戰沙場,現辭去職務,想要回家照顧父母和弟妹,還請皇上恩准!”
“這……”
文武百官們頓時嚇得心都顫了起來,鎮北侯辭官不說,現在就連他的七神將也跟著辭官,此事非同小可啊!
一時間,所有的文武百官齊齊的跪下,大聲叫道,“皇上,不可啊!”
皇帝氣得臉都綠了,看著底下跪著的七神將,鬍子都快飛了起來,他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惱怒的罵道,“你們以為沒有你們,朕就沒有將士可以領兵打仗了嗎?好!好!要滾都滾吧!滾!”
七神將磕了一個頭,“謝皇上隆恩。”
說完,鎮北侯站起身,帶著七神將抬頭挺胸的走出了大殿。
夏鈞堯抬起眼眸看著跪在地上,著急不已的文武百官們,譏諷的笑了一聲。
三年北方太平,三年之後,他倒是想要看看,又有誰有膽量帶兵前往北方坐鎮!
距離京城幾千公里之外,南方的一個小鎮上。
“哈哈,我胡了!”
一個賭坊內,人滿為患的擠滿了很多人,有的四人圍在一張桌前,有的一群人圍在一張桌前,裡面氣氛高漲,好不熱鬧。
一個櫃主走到暗房內,把手裡的賬本躬身呈給面前的女人,“夫人,這是這個月的賬本,包括賭坊,茶樓的進賬還有這一季的稻穀進賬。”
女人躺在貴妃榻上,手裡捧了一個碗,纖細的手指捏了一顆翠綠的葡萄,一下扔進了嘴裡,“放在一邊吧。”
“是!”櫃主恭敬的把賬本放在女人的手邊,然後退了下去。
“噗……”
女人把嘴裡的葡萄皮一下吐到地上,把碗放在了一邊。
“姐。”鄧青雲看著女人那副悠哉悠哉的樣子,忍不住笑道,“天氣燥熱,可想吃些西瓜?”
阮半夏伸手,鄧青雲把她從貴妃榻上扶起來坐好,拍了拍身上的裙子,阮半夏嘟起了嘴,“最近試菜,吃的太多了,你看我都胖了,是不是?”
鄧青雲低下頭,把阮半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忍了忍沒笑,搖搖頭,“沒有,姐還是那樣婀娜多姿,美麗動人。”
阮半夏抬起眼眸,沒好氣的睨了鄧青雲一眼,“就數你嘴巴最甜,成天把我哄得雲裡霧裡的,以前我爬座山不要太輕鬆,現在,爬一半,我就走不動了。”
這時候,暗房的門忽然被人推開,阮冬青帶了一個人進來。
“喲,這不是我們的江南首富薛公子嗎?”阮半夏笑眯眯的看著薛君遷,“你又來找我,可是有事?”
薛君遷黑著一張臉進來,也沒跟阮半夏客氣,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我說阮姑娘……”
“停!”阮半夏抬起手打斷他,“都說了多少遍了,我是一個寡婦,怎麼能叫我姑娘呢,要叫夫人,葉夫人。”
薛君遷無語的翻了翻眼皮,“是,小寡婦,你說你年紀輕輕的,說自己什麼不好,偏偏要說自己是個寡婦,這是何必呢?”
阮半夏笑了一聲,抬起眼眸看向他,“難道你不知道姑娘家出來做生意是會被人惦記的嗎?”
這次別說薛君遷,就連阮冬青和鄧青雲都受不了了。
鄧青雲給薛君遷倒了一杯茶,走回來,坐在了阮半夏的身邊,“姐,難道你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