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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鈞堯本來不想理阮半夏,但礙於正事,他還是冷漠的回了一句,“嗯。”
阮半夏伸出手,笑著挽住夏鈞堯的手臂,討好的說,“那我就放心了,王爺,時間不早了,咱回房吧。”
那些士兵們聽著阮半夏這句話,都憋著笑,漲紅了一張臉,而鎮北侯卻直接笑出了聲,阮半夏聽見他笑,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當著這麼多大男人的面竟說出如此曖昧的話,一時不好意思的瞅了鎮北侯一眼,對他吐了吐舌頭。
鎮北侯更加爽朗的笑出了聲,轉身對著自己手下的將軍們揮揮手,“散了吧,都去睡了。”
幾乎所有的人都在暗笑,唯有葉俊生,卻是苦笑……
之前說阮半夏是王妃,他也就是知道而已,而今天聽著阮半夏這樣跟夏鈞堯說話,特別是最後那一句話,他的心尖就像湧入了萬千螞蟻,不停的撕咬一樣,疼得他的眼眶都紅了。
沒跟別人說笑,葉俊生悶著頭自己回了帳房。
躺在床上,葉俊生怎麼也睡不著,腦海裡全是阮半夏的身影,有幾年前的,那時候她笑靨如花,雖然被家人欺負,可她笑起來的時候,還是像朵花兒一樣美,哭得時候,又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小鹿一樣,睜著一雙大眼睛,楚楚可憐……
而現在的阮半夏,臉上褪去了那時的稚氣,成熟了些許,可還是笑起來像花兒一樣美,只是,她的美,只屬於那個叫做夏鈞堯的王爺……
葉俊生不禁在想,阮半夏到底是怎麼認識的王爺,又是如何會嫁給了一個王爺?
這一邊,阮半夏拉著夏鈞堯回了帳房,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這位大爺,而那一邊,福察從軍營逃出來,一路朝著宣城的城外飛奔。
福察也算是高手,輕功了得,感官敏銳,在去的路上,他一直戒備的看著四周,那雙眼睛在暗夜裡就像貓頭鷹一樣發出閃閃亮光。
在他確定自己沒有被人跟蹤的情況下,他來到了城外的一口廢井,凌厲的視線再次警惕的環視了一遍四周,再一次確定沒有人以後,他才鼓了一口大氣,然後雙手抱住井蓋,用了九牛二虎之力艱難的將井蓋推開……
“哐當”一聲,井蓋應聲落下,福察一躍而起,跳進了井中。
躲在十幾米之外的紫月看見這一幕,嘴角輕輕的劃出一抹滿意的弧度,倏然轉身,提氣朝著軍營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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