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吧!?可別汙了別人潘安的名聲!”
冷羽臉色一陣白一陣紅,變換了好幾遍,最後才低眉譏諷的笑,“夫人,就算我像你說的那樣,可你家夫君並不比在下好到哪裡去吧?”
早就聽說夏鈞堯幼年一場火災,毀了容,常年戴著面具不敢將那張臉示人,而他可是公認的大梁第一美男子。
就像阮半夏說的那樣,論身姿,論品行,他可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可是要說長相,他還是可以很自信的說,“就算夏鈞堯沒有毀容前,也不見得會比在下俊多少!”
“是嗎?”阮半夏低下頭,隨意的剔了剔指甲,勾起唇淡漠的笑了一聲,“你還真是過於自我膨脹!”
話落,她轉身,想起還坐在那的阮冬青,她沉沉的喚了一聲,“青兒。”
阮冬青站起身,“姐。”
阮半夏用眼角給他使了個眼色,阮冬青立刻明白過來,繞過冷羽走到了阮半夏的身邊,隨著阮半夏不緊不慢的上了樓。
冷羽直接被晾在了那,“哎……”
他上前一步,急急的喊道,“不是說要拼長相嗎?你倒是把夏鈞堯叫出來拼啊……”
阮半夏懶得理他,她才不想讓夏鈞堯這時候摘了面具,拖出去給那些人瞧。
她一個人知道夏鈞堯長什麼樣就好了,沒必要為了跟冷羽置氣,而把夏鈞堯給推出去。
美男這種事,她自己藏著欣賞就好,省的被那些人看了,別有用心的給她下套!
回到休息室,阮冬青看著阮半夏若無其事的半倚著貴妃榻上,他心裡萬般糾結,最後還是上前了一步,坐在貴妃榻上,拉住了阮半夏的手,“姐……”
他輕輕道,“那雪貂能解你身上的餘毒……”
阮半夏抬起手打斷了他,“青兒,我問你,如果現在靜靜中了毒,雖不能致命,但不能懷孩子,現在那夏墨言就有解藥,你是否願意讓靜靜為了解藥去跟那夏墨言?”
“怎麼可能!”阮冬青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說出來之後,一陣愕然,仔細的回味了一下阮半夏的話,他在心裡煩悶的嘆了口氣,可不就是這樣,換位思考,是個人不會同意冷羽的威脅。
他明白,阮半夏現在沒有性命之憂,所有無所謂有沒有那孩子。
如果能解了毒,懷上孩子最好,但解不了,還不如陪在自己愛的人身邊,總比解了毒,去給別人生孩子來的強。
至此,阮冬青便再不說一言。
阮半夏卻忘提醒他,“此事,千萬別讓堯哥哥知道,否則……”
否則後果可就嚴重了!
冷羽一定會拎著這事,去要挾夏鈞堯,說不定夏鈞堯為了她,真的能答應冷羽那些霸王條款,她才不想夏鈞堯在冷羽面前那麼被動呢!
說到這夏鈞堯,阮半夏也是覺得奇怪,之前當太子的時候,他忙也就算了,現在不當太子了,白天還是看不到人影。
紫月和明月就像貼身保鏢一樣對她寸步不離,她多次出聲問夏鈞堯哪去了,紫月要麼忽悠她,說夏鈞堯剛剛卸任,還有很多事需要善後,明月要麼就一口回答不知道。
反正,是問不出來什麼。
就在這時,躺在龍床上精神不振的皇帝卻突然降旨,將駐守在洛城的三萬保衛全部調進京城,說是要對御林軍大換血。
這知道京城政務的人都知道,御林軍可是皇帝親自管的軍隊,個個精兵良將,而那駐守在洛城的,雖說也是頂好的軍隊,可畢竟不是心腹之心,而京城又是要地,牽一髮而動全身,如果將整個京城的御林軍全部換血,這必是一場浩劫!
魏經年聽到旨意的時候,心突然就狂烈的跳動起來,別人不知道皇帝的用意,難道他還能不知道?
皇帝肯定是知道了,京城這兩個月內湧進大量的商販,久居京城卻不走了,而且身材魁梧,長相彪悍,他頓時驚得手心裡冒汗。
本欲等冷羽那邊得手,待夏鈞堯追出京城之後,他再對皇帝下手,可現在看來,這洛城的三萬保衛是衝著他來的,並不是什麼要對御林軍換血!
他在心裡暗暗咬牙,反正夏鈞堯已經辭了太子,皇帝能調動那三萬洛城大軍,夏鈞堯肯定是將龍王令交給了皇帝,不如先把夏鈞堯給辦了,然後再殺進皇宮逼宮!
想法一旦在腦海裡生成,就像發了芽的野草,春風一吹,就茂密的漲了出來。
魏經年再也抑制不住心裡的恐慌,開始下令。
身邊的謀士出聲勸道,“相爺,現如今皇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