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高密了,哪裡還會在此問東問西的。
御醫時而緊蹙眉頭、時而面露疑色,那樣子,就似被什麼疑難雜症困住了一般,看得楚雨涼心裡都偷偷發笑。比起她家男人,這些所為的御醫在她眼中只能算庸醫,跟她家男人比,他們算個鳥。
御醫愁眉不展的離開了。
晏鴻煊同他一起去見華太后,臨走時,將那塊蓋在雲娘手腕上的手絹也拿走了。這細微的舉動,楚雨涼並沒在意。
等房裡沒人之後,她坐在床邊的繡墩上,學御醫的樣子兩指摸到雲孃的手腕上,不過除了感覺到雲孃的脈搏在跳動,其他啥都感覺不出來。
將雲孃的手輕輕放進被窩裡,楚雨涼又給她掖了掖被子,見她枕著的臉頰有些歪,她還小心翼翼的挪了挪枕頭,試圖讓雲娘睡得舒服些。
做完這些,她才走出房門,並一個勁兒的嘆氣。看來她不是學醫的料啊!
她去廳堂裡的時候,華太后正帶著人準備離開。
在門口,華太后冷著臉不忘提醒晏鴻煊,“待你母妃病癒之後記得讓她來見哀家,告訴她哀家可是很想她。”
隨後,在宮人的簇擁下,她帶著御醫高傲的離開了。
楚雨涼瞪著她的背影,若是眼睛能放刀片,這會兒華太后決定是遍體鱗傷。戳死這噁心的老東西!還想呢……說這些話她自己不覺得噁心嗎?
“爺,就這麼放她走嗎?”待華太后的身影徹底從他們視線中消失以後,楚雨涼拉著晏鴻煊的手不甘心的問道,“你不是說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
看著她不解恨的模樣,晏鴻煊抿笑不語,牽著她的手往院外走。
“爺,你倒是說句話啊?”楚雨涼不滿的瞪他側臉,“你這是要帶我去哪?”
晏鴻煊轉過頭對她勾唇一笑,“你不是怨為夫放了她麼?為夫帶你去看大戲如何?”
楚雨涼一頭霧水,“……”沒聽懂他的意思。
……
華麗的馬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