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環趕緊問道,“太子妃,您怎麼了?”
元雪琪嬌美的容顏上露出一抹憂色,嘆道,“蓮兒,說心裡話,我也不是要同情楚側妃,只是覺得……像現在這樣,與其留她在府中折騰,還不如讓她離開太子府為好。”
大丫環一聽,表情也嚴肅起來,“太子妃說的也在理,那女人一看就是個不安分的,留她在府中除了給我們添堵外,真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雖說欺負她很解氣,可是這畢竟是太子府,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那女人在太子府遭罪,估計也得說是他們太子妃的不是。
元雪琪繼續嘆氣,“可是太子的心思我又摸不準,不知道他到底是何意?”
殿下不喜歡楚菱香,這是真的,不僅不喜歡,甚至對楚菱香進府之時用迷。藥的行徑懷恨至今,她知道太子殿下早就想給楚菱香教訓了,只不過礙於楚雲洲的面子,他一直隱忍著。如今楚菱香被楚家逐出,可以說現在的她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如果她是個安分的人,興許殿下會給她一個容身之地,可是楚菱香太不知安分了,哪怕是到現在,她也沒一點收斂。
這樣的女人,她覺得最好還是別養在院中,最好逐遠一些,免得自己都被這樣的人惹得一身是非。
可是……太子似乎也沒打算休棄楚菱香。
唉!真是讓人頭疼。
如此折磨楚菱香,心中的不安比報復的快感要多,想到她,她都覺得心裡膈應難受,可是太子沒發話,她也不能擅自做主將她攆走。
……
楚府
這日下午,楚雨涼正在花園裡的躺椅上曬太陽。
大晏國的天氣沒有四季之分,只有雨季旱季之分。一年內幾乎都是春秋溫度不冷不熱,最熱的也就是現在,不過最楚雨涼來說,這30°左右的溫度真不算高,下午的陽光很烈,可只要在陰涼處不被陽光直曬,就沒什麼熱感,反而涼涼的讓心情倍爽。
她曬太陽,晏鴻煊就在她身旁看書,旁邊擺著小桌,桌上放著茶水點心。
這樣的日子愜意而舒心,對楚雨涼來說,簡直太適合她安胎了。
她現在都差不多三個月了,雖說肚子依舊不明顯,但是身子卻逐漸的好轉,暈厥的現象就投兩個月比較嚴重,現在幾乎沒有了,不像以前吵個架還得擔心自己情緒太激動會暈過去,現在她說話都不用控制音量了。還有那害喜的症狀也好了很多,只要不是太過刺激的味道和食物,她就沒什麼反應,總之,一切似乎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她很清楚,所有的功勞都是身旁這男人的,要沒有他,還不知道自己會遭什麼樣的罪。不過,想到自己肚子是被他搞大的,為了使自己心理平衡,她自然而然的把這些功勞全都給他抹了。
“爺。”無聊之極,楚雨涼開始找某爺說話。
“嗯?”晏鴻煊看著手中的書,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還伸出手準確的摸到桌上,從一個果盤裡拿起一顆青棗,然後塞到頭都沒抬的塞到楚雨涼手中。
“……”楚雨涼嘴角抽了抽。看著手中青棗,她也沒客氣,放進嘴裡就咬了一口,一邊吃著青棗一邊繼續找他聊天,“爺,你何時帶我去封地啊?”
“不急。”晏鴻煊淡淡的回了兩個字,然後又伸手摸到桌上,拿起一顆青棗又塞到她手中。
看著兩手中的青棗,楚雨涼拉長了臉,“我就知道你不想帶我去!撇下我到封地住了那麼久,現在又告訴我不急,晏鴻煊,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封地上養女人了?”
晏鴻煊看書的眸光一滯,臉黑的扭頭瞪她,“胡說八道,可是又欠收拾了?”
楚雨涼撇嘴,“看吧看吧,我就說說而已,你又變臉了,這肯定是惱羞成怒。”
聞言,晏鴻煊黑著臉把手中的書本往躺椅上一放,高大的身軀頃刻間罩在她上方,腦袋一低,薄唇懲罰似的去要她的紅唇。
楚雨涼雙手抵在他胸膛上,怕他過重的身子壓著自己,不過她也沒拒絕,揚著下巴同他唇齒糾纏起來。
直到兩人都吻得氣喘吁吁,晏鴻煊才放開她,並將她抱上自己大腿擁著她,見她頭上的珠簪有些歪,他抬手取下為她重新插入髮髻中,同時在她耳邊輕道,“你安心養胎就是,為夫得空自然會帶你去,別整日想些亂七八糟的給自己添堵,都快做孃的人了,也該給孩子做個榜樣。”
楚雨涼白眼,“你一天腦子裡想得也不是正經事,怎麼不見你給孩子做榜樣?”
晏鴻煊先是一愣,隨即抵著她額頭,眸光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