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這尼瑪哪加青樓妓院,根本就是個地下組織,還是暗黑型的。
更可笑的是就王元武這樣的男人,韓嬌居然看得上。那王元武整日在青樓睡女人,還準備把青樓女子贖回去,她韓嬌知道嗎?
真是個蠢得要死的女人,就算楚雲洲心中沒她,但至少楚雲洲心正人正,不僅給了她尊貴的身份,而且還給了她一個像模像樣的家,她有什麼不知足的?居然在十幾年前就和王元武搞上了,她那腦子裝的是水嗎?
帶著沉重又複雜的心情,楚雨涼和晏鴻煊回了楚家。
她把三德叫到了面前,讓他將瑤雪安排回楚菱香的院子,不再負責採辦一事。
現在王元武的下落已經找到,沒必要再讓韓嬌進進出出的,她現在更應該被關在一個地方,如此一來,才能更方便監視她。
如果沒發生王貞的事,她或許會慫恿楚雲洲先把韓嬌殺了。可是自從知道楚金涵和楚菱香是他們這對姦夫。淫。婦的骨肉以後,她猶豫了、也害怕了。
把韓嬌逼急、逼死,她會不會像王貞一樣臨死前都要給楚雲洲一個致命打擊,好讓他下輩子都不好過?就算把韓嬌殺瞭解氣,王元武會不會為她出頭而變得瘋狂、不顧一切?
本來事情很簡單,就是他們兩個通姦而已,可現在牽扯到楚金涵和楚菱香,這事就變得很讓人揪心。
她從心裡替楚雲洲感到委屈,也從心裡擔憂他受不了這個打擊。
所以她現在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看著他們一個個逍遙自在……
她甚至不知道以後該拿什麼樣的心情去面對楚雲洲。
這個還不到半百的老頭兒,先是被親孃捅了一刀,隨後又被妻子捅了一刀,現在又要被兒女再捅一刀,別說他只是個人,就算是個神也受不了……
本該午睡的時間,楚雨涼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都睡不著。
就在她準備要晏鴻煊帶她去安定候府找佟子貢時,突然聽到嶽嬤嬤來稟報說安定候來了。
這還是第一次,楚雨涼迫不及待的出去見他。當然,沒別的意思,就是想逮著他問點事情罷了。
……
如往常一樣,三人坐在角亭裡,只不過今日楚雨涼可沒那麼安靜了,還不等佟子貢吃上一口茶,就拉長了臉逼問道,“侯爺,你跟紅莊的雲娘很熟嗎?”
佟子貢端著茶盞的雙手一頓,挑眉看向對面的她,“如此何意?”
楚雨涼瞪眼,“少在我面前裝怪,你跟她不熟,為何她要讓你送請帖?”
佟子貢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緋紅的唇間劃過輕笑,“實不相瞞,弟妹,我從未見過雲娘。”
楚雨涼壓根就不信他的話,“你沒見過?那請帖怎麼來的?”
佟子貢輕道,“紅莊美人給我的。”
楚雨涼一頭黑線,“你經常出入紅莊?”
佟子貢點頭,態度算比較誠懇,有問必答的樣子,“算是吧。”
“你都是常客了,怎麼會沒見過雲娘?”
“弟妹,我真沒見過。”
“……”看著他否決得很乾脆的樣子,楚雨涼一時間也有些愣,不過還是沒放棄追問,“那你知道怎麼才能見到雲娘嗎?”
佟子貢搖頭,“不知。”
楚雨涼臉色難看起來。
許是看出她不滿,佟子貢接著解釋道,“聽說雲娘長得極醜,京城裡還不曾有人見過她,只知道紅莊是她開的,別的我真不知道。”
這一下,楚雨涼就感覺進了死衚衕一樣,找不到話問了。
默了默,她朝身旁男人道,“爺,這傢伙一問三不知,也沒什麼作用,趕緊將他攆了吧,別讓他老在我們這裡白吃白喝。”
聞言,佟子貢被口中剛嚥下喉的茶水嗆住,猛咳起來,“咳咳咳……”
待緩過氣,他臉黑的指著對面夫妻倆,怒道,“不就吃口茶麼?”
楚雨涼鄙夷,“難道茶葉不用銀子買?”
佟子貢差點吐血,一副受傷的摸樣瞪著對面好友,“你就不管管?都讓女人爬到頭上了,你還算男人麼?”
晏鴻煊摟著自家女人,只是冷颼颼的對他掀了掀眼皮,“本王不算男人,那涼兒腹中的孩子如何來的?”
佟子貢險些暴走,“……”
他算服了這廝了!
以前帶他玩女人,他說什麼也不要,現在為了一個女人,都敢捅兄弟一刀,他怎麼能不服?
不等他再開口,晏鴻煊又冷嗖嗖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