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沒摸過,要何規矩?”
紫弦無言以對,只能紅著臉繼續捶他後背。
接下來一小段路程,兩個人都沒再開口說話,不過縈繞在兩人周圍的氣氛卻是格外的美好,彼此都能嗅著那麼一絲不同尋常的感覺。
趴在他背上,抱著他的脖子,紫弦突然低聲問了一句,“你以前也這麼背過其他女人嗎?”
佟子貢突然一僵,腳步停了下來。轉頭,眸光涼颼颼的盯著她,“你介意?”
紫弦低下頭,只覺得自己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就當我沒問過吧。”
佟子貢臉色突然臭了起來,“難道就不能將以前的那些事抹去?”她不用說他也很清楚她在想什麼,不就是看到他同一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麼?別說那一次他和那女人什麼事都沒做,就算他有過不少女人又如何,他傻了才會承認。不承認都給他們家做了五年活,要是承認了那他這輩子都得累死在他們家!
他口氣又變得惡劣起來,紫弦也忍不住冷了臉,這次是真的在他背上掙扎起來,“放我下去!”
考慮到她腰上有傷,佟子貢也不敢同她來硬的,只好將她放下,轉身瞪著她,“好端端的做何要給自己添堵?你要真放不開我那些過去,那又何必留我在此?你不舒坦,那我還不好受呢!”
紫弦睜大眼,面對他反口責怪,心裡也有了火,“你是何意思?怎麼,覺得委屈了、想反悔了?是,我承認我爹孃對你是很苛刻,可是你自己為何不反省反省這是為何?不是我要幫著他們說話,而是你這人一點都不像話。你問問你自己,有把他們當長輩看嗎?你要是對他們態度好些,他們會這般刁難你嗎?”
“你!”佟子貢臉都黑了,咬著牙惱怒的瞪著她。
紫弦也不甘示弱的同他對瞪。
“哼!”佟子貢一甩手,丟下她突然轉身走遠了。
看著他就這麼走了,紫弦瞪著他背影,突然仰頭吸了吸鼻子,然後低下頭向前走。
他覺得委屈,她還覺得委屈呢!
說他在乎她吧,沒人會懷疑,可是這些年他從來沒對她溫柔過,更別說深情的話語了。他是堅持了好幾年,可是他的態度只會讓人覺得是不情不願。
以前的事她可以不計較,也可以不提,可是誰知道他以後會不會再同其他女人牽扯不清?就他這樣的性子,誰能管住他?現在有她爹孃壓制著,如果爹和娘不在身邊呢?他是不是又會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跟其他女人滾在一張床上?
楚雨涼和晏鴻煊剛準備停下歇一歇,可一回頭就看到某侯爺黑著臉朝他們走來,而紫弦低著頭走在他後面,兩人隔了好大一段距離。
“你又怎麼了?”楚雨涼沒好氣的問道。
“哼!”佟子貢咬牙切齒的回了一句,“本候不伺候了!”
他人都沒停,氣呼呼的朝前方衝去。
楚雨涼一頭黑線的看著他越走越遠,回頭朝紫弦望去,正好看到紫弦突然被腳邊的野草絆了一下,她猛的大喊了一聲,“呀,紫弦摔倒了——”
也不知道紫弦是故意還是真沒穩住,搖搖晃晃還真的往路邊載了下去。
楚雨涼還來不及跑過去,突然一道疾風襲過,只見一團灰色的影子嗖得衝向紫弦——
“笨死了,你連走路都不會麼?”穩穩將女人抱住,佟子貢怒得直吼。
“……”紫弦紅著眼眶朝楚雨涼的方向望了一眼。她能說她是被師叔母嚇倒的嗎?抬頭看了一眼面前滿面怒容的男人,她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甚至很快的移開眼。
其實這陣子他們關係已經有所改變了,可眼下,她冷漠的神色又一次刺痛了佟子貢的雙眼。放開她的腰,他轉而捏住她的雙肩,不甘心的將她搖晃起來,“好端端的,本候又如何得罪你了?你要對本候有何不滿就直說!”
紫弦被他搖晃得頭暈,突然使力將他雙手揮開。迎著他怒容,她冷冷一笑,“你是沒得罪我,可我也沒得罪你!你看不慣我的冷臉,我同樣看不慣你的德性!”
她抬腳要走,佟子貢一把將她手腕抓住,怒瞪著她,“姓紫的,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是何意思?本候是何德性惹了你?”
紫弦臉上掛著冷笑,將憤怒中的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你的過去我雖然不清楚,但我也聽說過,安定候可是大晏國京城最為風流不羈的男子,更是許多女人夢寐以求的如意郎君,聽說安定候對女人既溫柔又貼心,無數的女人擠破頭都想嫁給你。雖說那些都是謠傳,不過在我看來,侯爺同謠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