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武給不了的。
就這樣,她一直在兩個男人身上獲取自己想要的,一份是做女人的歡愉和滿足,一份是做女人的虛榮和富貴,儘管她也掙扎過、矛盾過、懺悔過,可是最終她還是遵從了自己原始的慾望。
她覺得只要自己把握得好,她和王元武的事或許會瞞人一輩子,可是她沒想到的是楚雲洲在沉默多年以後居然關注起楚雨涼那個小賤人來,以前他對那小賤人都極為冷漠的,就像對她們其他人一樣,可是這一次回京,他居然為那個小賤人出頭,還居然把她這個妻子給休了!她更沒想到的是她竟在這個時候懷上了王元武的孩子……
她知道自己做過什麼,可是她不承認自己做錯了。她是一個女人,憑什麼她不能享受女人該有的歡愉?他楚雲洲如此對她,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
“韓姨娘。”就在韓嬌陷入往事的追憶中,張海突然出聲,將她從回憶中拉回了現實。
看著手中的白綾,韓嬌眼淚猶如泉湧,不斷的洗涮著她蒼白的面頰。往日的豔麗嫵媚此刻從她臉上再也找不到半分,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絕望和隱忍的不甘。
她是做錯了,可是楚雲洲呢,難道他就沒有錯嗎?!
他的狠心、他的冷漠……她變成這個樣子全是他的錯!
她能背叛他,全是他逼的!
倘若他對自己付出半分疼寵、關愛,她韓嬌何至於在一個什麼都不如他的男人身上尋找快樂和滿足?
“韓姨娘,請吧。”張海嚴肅的提醒道。不是他不生同情,說實話,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要他如何去同情?老爺沒將她碎屍萬段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韓嬌雙手開始哆嗦,染血的身子狼狽的顫抖……
而這時,楚金涵突然悄無聲息的走向一旁。
張海注意力都在韓嬌身上,主要的楚雲洲命他監刑,要不然他早就離開了。
“韓姨娘——唔——”就在他準備再次提醒韓嬌動手時,後腦勺突然傳來痛意,他眼前一黑,瞬間就失去知覺倒向了地面。
“涵兒?!”韓嬌驚恐的看著手執木凳的兒子。
“娘,我是不會讓你死的!”楚金涵雙目泛著狠光,咬牙切齒的說道。
任何人都不能分離他們母子!
……
在花園裡坐了差不多快一個時辰了,眼看著午時都要到了,楚雨涼感覺有些不對勁,於是問道,“王爺,你說張海是不是去太久了?”
他們在這裡就是想等著張海回來,可張海一直都沒出現,這會不會太奇怪了?
難道是韓嬌不想死,求張海多給她一些時間好跟一雙兒女告別?
有這可能!
晏鴻煊面無表情的看著入口處,眸光有些晦暗。
楚雨涼趕緊拉他起來,“走,看看去。”
晏鴻煊‘嗯’了一聲,牽著她的手主動往主院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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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又木有一萬。我面壁去~
☆、【六十六】把這兩個東西拉下去
原本以為已韓嬌的性子逼她去死她肯定不依,一定會鬧騰得相當厲害,可是楚雨涼和晏鴻煊去了之後才發現,眼前的事跟他們想象的差別太大。
特別是看到張海倒在房中,兩人都被驚了一跳,而此刻韓嬌的房中只有張海一人,韓嬌母子仨人卻不見蹤影。
“王爺,快找人過來!”蹲在張海邊,楚雨涼急聲喊道。她用指腹在地上的血滴上粘了粘,發現血滴已經乾涸,很明顯,張海受傷有好一會兒,再這麼拖延下去,搞不好會出人命。
晏鴻煊沒按他說的去做,而是蹲下身子開始檢查張海的身子,最終確定是腦後受傷致使他昏厥的。
看著他動作嫻熟的處理張海的傷情,楚雨涼一動不動,驚詫的望著他。張海腦後有團腫塊,很明顯是被重物擊過,凳腿上的血跡就可以證明。
想到什麼,楚雨涼突然跳了起來,“遭了!”
來不及跟晏鴻煊多說一句話她就衝了出去——
……
書房裡,楚雲洲在聽完楚雨涼說的事以後,只是一個勁的用拳頭砸桌子,震怒和痛苦的神色爬滿了他整張臉,擊在桌面上的拳頭就跟鐵杵做的一般,幾拳頭,那結實的實木桌就有了深深的裂痕。
看到他那樣子,楚雨涼又心酸又心驚。
“爹,你別這樣好不好?”
“來人!”楚雲洲沒理她的勸慰,而是朝外咆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