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查也查不到的。如果我們現在去找他說理,只怕會讓他更加不信任我們。”
楚金涵聽著聽著眼中全是怒火,“爹要真去查楚雨涼的死因,那就是不把我這個兒子放在眼中!”
☆、【五十八】找上門來
在楚金涵看來,他是楚家的嫡子,就算他們的娘只是楚家的續絃,可他也是楚家唯一的嫡長子,以後還是楚家的當家人,這是毋庸置疑的事!
可在爹心中,那個孽種的地位遠遠高於了他這個兒子,這讓他如何想得通?
現在還不知道那孽種到底是生是死,可就算那孽種死了,那也是她命薄,憑什麼要把這氣撒在他們娘頭上?十多年的夫妻情分難道還比不上一個無能的廢物?
韓嬌揪心的看著要為自己出頭的兒子,“涵兒,什麼都別說了,你爹他本來就放不下那個女人,對楚雨涼自然偏愛過多。娘知道你孝順,可是娘不想你跟你爹起任何爭執。你爹他就是這個性子,他要做何事誰都攔不住,他要查楚雨涼的死因就讓他查去吧,等他什麼都查不到,自然就沒事了。”
看著韓嬌委屈痛苦的樣子,楚金涵心疼不已,儘管沒再說要去找楚雲洲的話,可是心中的不滿卻越來越多。
“娘,藥來了,您趕緊上床躺下。”見清芽拿來敷傷的藥,楚菱香趕緊上前攙扶韓嬌,並對氣憤中的楚金涵勸道,“哥,娘說的也在理,你就先忍忍別在這個時候同爹計較,我們先靜觀其變看爹如何處置楚雨涼的事,再商討下一步如何做。”
楚金涵也不好再說什麼,現在說什麼似乎都沒用,也只能按照娘和妹妹的意思去做,但他絕不會甘心就如此算了!
“娘,快躺著吧,估計今晚爹不會來了,我跟香兒多陪你一會。”他上前和楚菱香一同攙扶韓嬌。
……
王氏回房後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其實兒子的反應她早就料到了,只是對於接下來的事她心裡沒什麼譜,也不知道兒子要如何做,是接受楚雨涼死了的事實還是要追究下去?
可惜她又不能過問太多,平日她就不怎麼管府中的事,若是她突然管多了,估計兒子對她還有想法。
反正府中的事都是韓嬌在打理,楚雨涼的衣食住行也都是她在負責,就算死的那個人真是楚雨涼那孽畜,那也跟她沒半點干係……
……
‘被死亡’的事楚雨涼肯定是不知道的,她離京半年,對京城的人和事壓根就沒在意過,加上被晏鴻煊軟禁在府中,即便人在京城,可對外面的事真的一點不知情。
她不僅被軟禁了,晏鴻煊自那日入宮之後就再沒出現過,她是滿肚子火都找不到地方發洩,更別說要離開賢王府了,院子裡幾十名侍衛整日監視著她,院子外還有幾十名侍衛嚴肅以待,聽說高牆外還有人……總之她身邊現在就像佈置了天羅地網一般讓她插翅都難飛。
這一次到賢王府,楚雨涼也發現了賢王府有明顯的變化,不僅侍衛的人數多了,而且做事的人也多了,聽說賢王把封地上的人都招了回來,有點像是要常駐京城的樣子。
對晏鴻煊的人楚雨涼無心過問,她現在每天要做的事就是絞盡腦汁想怎麼離開的辦法。失去自由,換誰都不甘心,就算被人當金絲雀養,也該問問她的意思吧,結果那男人倒好,什麼也不表示,直接先把她關起來再說。
可恨不可恨?!
……
這天,楚家的現任總管事鍾平正準備出府辦事,在大門口遇到一對母子正在和守門的侍衛起爭執。
“這位大哥,你行行好,讓我見見你們大小姐吧,我們母子倆到京城不容易,見不到她,我們心中不放心啊!”同侍衛說好話的年輕婦人不是別人,正是劉梅,腳邊哭得‘嗷嗷’的小孩也不是別人,正是許冬。
侍衛似是被她纏久了,很是不耐煩,“跟你們說過我們大小姐已經死了,你們怎麼就是不聽呢?趕緊走,別在此搗亂,要不然送你們去官府!”
劉梅拉著那名侍衛的衣袖不滿的說道,“這位大哥,你怎麼能如此說話呢?你們大小姐我可是見過的,她還救過我們母子的命呢,也是她告訴我來這裡找她的,你怎麼能詛咒她死了呢?”
不僅劉梅不滿,就連地上的小傢伙也一邊哭一邊罵道,“壞人,你們都是壞人,我涼子姑姑好著呢,你們才是死人,你們才是死人!”
侍衛臉色難看,正準備抽出腰間的佩刀把母子倆嚇走,鍾平隨即走了過去,輕喝道,“慢著!”
“鍾管事。”見到他,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