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她以為這些話會隨著自己老去，終有一天埋葬在泥土裡變成永恆的秘密。
“是嗎？”白月痕冷冷地瞥向紫墨，“那你又是如何做到絕情決意？”
紫墨微微抬起頭，頂著巨大的靈壓，顫抖地說道，“做不到，只有不看不想不念。”
紫墨覺得渾身驟然一鬆，白月痕緊接著說道，“你下去吧。”
紫墨張張嘴唇，終是隱入黑暗中。
屋內，陌上花雙目赤紅，張牙舞爪地操控著九牧鼎，猶如一隻千年老巫妖。
老阿吉端來茶水勸道，“師父，您這樣沒日沒夜地煉製，身體著不住，還是休息一下。”
陌上花面紅耳赤地示意老阿吉將茶水遞過來，抽空拔了一口說道，“得快點，不然白月痕就會讓我生下他的孩子，我可不想做一名以虐待孩子為樂的惡毒母親，雖然我媽時常這樣對待我。”
老阿吉嘆了口氣，“師父，其實您不必糾結於一位師孃，您可以跟每位師孃生下一位大人，新界這麼大，您生下的大人越多，以後待到大人們成年，給他們各自劃塊地，師父您也不會這麼辛苦。”
納尼？
“你說的是世外桃源吧？沒看見素紗的第一個男人跟第二個男人打得雞飛狗跳？我若生下這麼多孩子，絕對上演一出奪嫡的年代宮廷大劇，為師還是嚮往一夫一妻，小恩小愛，喝喝小酒，勾勾手指頭，再有一個乖巧的女兒。”陌上花透過熊熊燃燒的爐火，望著那片幸福桃源。
桃花樹下，她與希鳳相視一笑。
“女兒呀，你喜歡爸爸多一點，還是喜歡媽媽多一點？”陌上花摸著懷中甜糯香軟的女兒問道。
女兒睜開跟爸爸一樣的桃花眼說道，“我喜歡媽媽。”
陌上花心中甜的跟蜜一般，甜糯香軟的女兒從她身上滑了下來，搖搖擺擺地走向希鳳，“我也喜歡爸爸。”
希鳳張開雙臂抱住女兒，親親女兒的軟發，望向陌上花。
一陣電火石花，兩人的視線在空中搏擊廝殺，奶奶的，居然敢跟我搶女兒的寵愛。
“女兒是我的。”陌上花猛地站起來，九牧鼎轟地一聲摔在地上。
“師父？”老阿吉詫異地望著陌上花，師父這是魔怔呢？
門被猛地拉開，青山綠水瞬間消失無形，只剩滿地的殘灰。
看著髮絲凌亂，疲憊不堪的陌上花，白月痕疾行過來，“出了什麼事？”
陌上花搖搖頭，“無事，成了，明日我們將陣法演練幾次，後日就去東海尋找歸虛。”目光落到白月痕垂下的指尖，那裡血珠一滴滴滾落到地面。
抓起他的指尖，陌上花仔細看了看，好像是拉門時被門上的木框劃破，“怎麼這麼不小心？還跟個孩子似的。”陌上花將指尖放入口中，吸吮掉多餘的血漬，傷口在靈力的浸潤下慢慢癒合。
“下次。。。”陌上花尚未說完，白月痕將她緊緊地摟入懷中，怎麼可能做到不看不想？
“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親吻著她的側頸，再劇烈的疼痛也可以忍受。
“有吧。”陌上花微不可察地露出一個笑意。
紫墨目光復雜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陌上花，與紫濯將在地上翻滾哀嚎的白月痕抬了出去。
陌上花徹底放下心，如此看來，解開狂靈詛咒之前白月痕都不太可能動得了她。
“師父。”老阿吉再次鑽了出來。
“何事？”看著老阿吉那張杞人憂天的天，陌上花的心情終於好了點。
“白月痕魂魄精純，毅力駭人，與此人生下來的孩子必成大器，師父真的不再考慮考慮？
“你的意思是他是一匹優質種馬？”陌上花摸摸下巴，“阿吉呀，沒想到你也會看相，要不你給為師看看什麼時候能救出希鳳，以及婚後會不會出現夫管嚴？”
老阿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逃回乾坤袋，陌上花蹙眉細思，“這個老東西已經能自由出入乾坤袋？”
逃回乾坤袋的老阿吉擦了把額際冷汗，“師父老人家的命格真是前所未見，竟然有兩個命格，一個群英薈萃，一個孤家寡人，哎，師父喲，您怎麼就死腦筋呢？生孩子不都一個樣，跟希鳳也是生，跟白月痕不也是生！大不了到時跟希鳳多生幾個，不就好了。”
紫墨與紫濯在安頓白月痕，折騰了大半宿，白月痕的哀嚎聲才漸漸小下去。
洗漱乾淨的陌上花靠在門柱上，望著西沉的明月，耳畔有蟲鳴之聲，更顯萬籟俱寂，竟然已經入夏，記得當年與希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