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花提了提胸口的褻衣,“孃的,差點把自己葬送進去,白月痕的戰鬥力原來這麼厲害,老孃還以為他是個基佬嗶——”
土靈脈搖搖頭,“同性法則更人令人慾罷不能。”
陌上花擺擺手,“本以為是個xing無能,沒想到竟然。。。我要改變策略。”
土靈脈趕緊道,“別,此時恰到好處,您繼續執行後續策略,若有若無,鴻毛拂心。”
陌上花恍然大悟,“哦~明白了,你們怎麼全部流鼻血了?”
這是一場旖旎掙扎的夢境,白月痕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喘著粗氣。
陌上花叼著一根大香蕉,仰靠在窗臺上有一搭沒一搭地甩著腿。
“香蕉個臭扒拉,老孃怎麼有種被jian了感覺?”陌上花打了個冷顫,丟掉香蕉片,滾去睡覺,明日與白月痕之間還有一場硬戰要打。
全身的汗漬粘溼了床榻,白月痕厭棄地看了眼滿床凌亂,剛才那個夢境還清晰地映在腦海,清晰到讓他難以分辨真偽。
“白蓮。”白月痕輕喚,黑暗中走出的白蓮,面上蒙了一層輕紗,她頭也不抬地替白月痕換好衣裳,收拾了床榻上的髒亂,又低著頭退了出去。
望著白蓮出去的背影,白月痕嘲諷地一笑,“臉毀後,人倒是順眼多了。”
“紫墨,陌上花那邊如何?”
紫墨並未現身,“公子,陌姑娘在周圍佈下了很多法陣,我。。。進不去,但是剛才她一直坐在窗臺上吃東西。”
“知道了。”白月痕微微蹙眉,不耐道。
見白月痕要出去,紫墨趕緊道,“公子,白香還在龍淵門,她的傷勢很重,公子不救她嗎?”
白月痕止步,目光陰冷地盯著黑暗中,“白香是尊者的人,讓我救她,端看她的表現。”紫墨驚出一身冷汗,沒想到性格最是柔和溫順的白香竟然是尊者的人。
陌上花擺的法陣都是直接從《鍊金術》上搬來的,有初級、中級,亦有高階法陣,她竟然在塌前擺個'引狼入室'的高階法陣。
通曉道修的白月痕自然不會被攔住,“還不算太笨。”竟然知道大陣套小陣。
“閉嘴,色狼。”躺在床榻裡側的陌上花突然開口。
“你沒睡?”白月痕側身望向窗外。
“引狼,自然要把狼逮住打死才能睡。”陌上花翹著二郎腿悠哉道。
無視陌上花的指桑罵槐,白月痕問道,“煉製出解開狂靈詛咒的那些東西需要多久?”
“一個月。”陌上花伸出一根指頭,皎潔的月色落在她的指尖,帶著瑩瑩亮光,“但是需要天香,據說生長在仙界,你們白家有嗎?”
白月痕收回目光,陰鬱地望向窗外,“沒有。”
陌上花撐起身子,露出半張側臉,“那怎麼辦?”
“不知道。”
“你既然知道方子怎麼不早點找來?”陌上花無語地望向白月痕。
白月痕瞥了陌上花一眼,“天香種在戰神的後花園裡,反正我是拿不到。”
陌上花盯著籠罩在月光中的白月痕,黑髮披散,耳鬢的一縷溼發還貼在臉頰上,竟然媚氣十足,早在白月痕還是白嘵舞的時候,陌上花會非常堅定地認為他是基佬,很大程度上受了外貌的誤導。
不同於希鳳美得肆虐,九音俊得冷酷,白月痕是實實在在的媚氣,換上女裝就直接是女人,還是那種一看就心理各種扭曲變態的女人。
“聽說戰神喜歡美女,不如你去陪他一夜,戰神一高興直接給你一大把天香。”陌上花建議道。
白月痕斜眯著陌上花,陌上花拍床而起,“老孃說你為什麼五百年前就捉走希鳳,原來是想拿他換天香,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也不怕戰神滅了你。”
“管好你自己,現在你跟我是一條繩上的,若不幫我,戰神連你一起滅。”
陌上花還在想著白月痕的話,就見白月痕穿過法陣走了進來,一腳邁上床榻,將陌上花朝裡一掀,徑直躺了下去。
陌上花順勢滾到最裡面指著白月痕,“怎麼不睡自己的床?”
“髒了。”白月痕側躺向外,望著在月光中起伏的靈孢。
陌上花探頭看了看,嘖嘖道,“一個大男人竟然沒有腿毛,還說不是娘炮。”
“我又不是狐狸。”白月痕閉上眼睛。
好牙尖的男人,呸呸。
陌上花側躺向裡,心中倒真的有點思念起她家的狐狸,厚厚的毛,不抖跳蚤時多柔軟,多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