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問道:“你說呢?”
石頭咬咬唇,“我不信,大哥學問好,我是知道的!”
“那就得了!”郝仁滿意的點點頭,又道:“你不是小孩子了,也應該有自己的判斷,不要讓別人的幾句話就擾亂了自己的陣腳!”
“可是大哥,你為什麼不去參加春闈?據說因為這件事情,夫子都生氣了,誰也不見,發了幾天的脾氣,就連文夫子都害怕了!”
文夫子是現在教習石頭的夫子,也是嚴崇的學生,對嚴崇十分的尊敬。
郝仁不語,只是勾勾唇,繼續看書。
這會兒前院,郝氏剛剛將族老送走,滿臉的疲憊。
冷萍看著郝氏這樣,有些心疼,心裡忍不住湧出一股火氣,騰騰的上竄,她去了郝仁房間。
石頭正好出來,眼睛紅紅的。
郝仁這一折騰,全家人都不安穩!
“嫂子……”石頭跟冷萍打著招呼,神色還是有些落寞。
冷萍上前摸了摸他頭,又從懷裡取出一兩碎銀子給他,“想吃什麼,若是書院沒有,就出去買,現在你正好長身體,別為了節省虧待了自己,知道嗎?好好的讀書,家裡的事情不用你管!”
石頭咬咬唇,抬眸望著冷萍,“嫂子,你說大哥為啥不去考春闈?”
冷萍嘆口氣,再次說道:“石頭,大人的事情自有大人解決,你只管忙你的!”
石頭也就點點頭,也就去找郝蛋與花兒,終究是小孩子性子,有了零花錢,一會兒也就忘了這事兒,與花兒笑鬧成一團,傳來了歡笑聲。
冷萍進了房間,將門關上,不悅的望著郝仁。
“怎麼?”郝仁抬眸,神色淡然。
如今家裡已經快翻天了,這個郝仁還跟沒事人似的,真的……
冷萍以前覺著郝仁腹黑,可是至少是算計外面的人,如今卻連自己的親孃都算計……
“郝仁,你太過分了,你若是想去天城考春闈,你可以跟娘爭取,你為什麼這麼做?你可知道,如今孃的餓心裡是多麼煎熬?又要擔心你選官的事情,又要應付族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