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萍緩緩的起身,不解的望著連林。
“冷萍,你是來騙錢的嗎?我姑父明明只是胃內有積食,你卻說他是心痛,你可是比那夏利鳴的心還黑呢!”連林罵道,抬高了聲音,好像想要故意吵吵的讓人知道。
冷萍不慌不忙的將臉轉向連林身後的連氏,提眉問道:“阮老夫人,這是什麼意思?你質疑我的醫術不成?”
連氏沉了臉,很是不悅,“冷萍,你也太黑心了,方才我的侄兒已經為老爺把脈,老爺明明就是有積食,胸悶氣短而已,你卻說他是心痛,你可真是……”
“當初你請的大夫也是按照胃痛所治,沒有效果,你忘記了?”冷萍將雙手交握在胸前質問道。
連氏一愣,似乎有些心虛,她轉眸又看了連林一眼。
“只是三日,藥效還沒有發揮出來,被你撿了漏就是了!”連林冷聲道。
冷萍玩味的望向連林,“到底是誰撿誰的漏,連大御醫,今日可是說明白仔細了!我可是聽說你憑藉隨身灸讓龐貴妃重用,這些年,除了這隨身灸,你也沒有什麼精彩的病例吧?而且那隨身灸如何來的,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如今你來管我的閒事,怎麼,你是太醫院混不下去了,打算回裡城混了?”
冷萍的話一下子插在了連林的心肝上,這些年,他的確沒有過精彩的病例。其實他的醫術平平,太醫院高手如雲,再加上有柳世元與胡元勳在,大病到不了他手裡,小病治好了也不能揚名,上次蒙王的事情,他本來可以趁機揚名,卻被冷萍破壞,再加上當時得罪了柳世元,之後柳世元逐漸的針對他,龐貴妃對他也失去了信任,他在太醫院舉步維艱。這一次,他聽說阮毅病了,早就想趁機巴結阮家,也就快馬趕了回來,所幸他當時就在距離裡城不遠的都城出公差,所以回來的這麼順趟。
如今冷萍揭了他的短,他恨得牙癢癢,沉聲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汙衊朝廷命官?”
冷萍冷笑一聲,從身上摸出太后御賜的金簪,插在頭上說道:“是不是汙衊你自己心裡清楚!連大御醫,我知道你是官身,我是平民老百姓,你要對付我,有的是法子,不過你可瞧仔細了,我的頭上帶著太后御賜金簪,你對我無禮就是對太后她老人家無禮!”
連氏一見那簪子,臉色一變。
如今去天城的人還沒有回來,那簪子是真是假她還不敢確定,可是見冷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