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兩位名醫都束手無策!
“你真的能治好咱們老爺的病?”張掌櫃上前問道。
“我沒有見過你們老爺,我只能說,我會盡力!”冷萍低低的開口。
夏寧萼一下子瞪圓了眼睛,她死死的盯著冷萍低聲道:“你沒有把握救我的父親,就敢開出這樣的條件,冷萍,你當真是欺人太甚!”
冷萍攤攤手,“不是我欺人太甚,是因為你父親這些年來欺人太甚,用假藥、故意拖延病人,小病拖成大病、見死不救,他根本就不配做個醫者!”
“我父親配不配,用不著你來下判決,你是縣老爺還是當今的皇上?”夏寧萼大叫起來。
冷萍心裡也惱怒,沉聲道:“這是我的診金,你要我出診,就要答應這樣的條件,不答應,我也不逼你,請回!”
冷萍讓穆武送客。
穆武龐大的身軀站在夏寧萼的面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夏寧萼漲紅臉,沉聲道:“你這樣,與我爹又有什麼不同?還不是見死不救?冷萍,我就不信,我爹的病,只能你能救!”
冷萍照舊坦然,“若是別人能治就更好!”
這話在夏寧萼的耳中聽著是諷刺,可是冷萍說的卻是真心。
她是大夫,可是也有心,對夏利鳴這樣的人,若非有必要,她也不願意出手!
夏寧萼轉身就要走,卻被張掌櫃攔住,“小姐,您先別賭氣,老爺的命要緊!”
夏寧萼回身詰問道:“張掌櫃,你也想咱們藥鋪關門嗎?”
張掌櫃無話可說,可是今日小姐因為不捨得藥鋪而不救父親的事情,恐怕明日就會傳遍,到時候夏家藥鋪就算是保住了,小姐也被戴上一頂不孝的帽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摘乾淨了!
“小姐,老奴在夏家三十年,怎麼可能希望藥鋪有事,只是如今老爺危在旦夕,還是先救老爺的命吧!”張掌櫃心中著急,可是話又不能說破,只得不斷的給夏寧萼使著眼色。
夏寧萼尚在盛怒之中,手中的帕子都被她揉成了抹布
“還請冷姑娘出手救救咱們老爺,至於藥鋪的事情,咱們也不能做主,還要等老爺清醒之後再說!”張掌櫃回身朝著冷萍行了一禮說道。
張掌櫃如今又將主動權拋給了冷萍。
這會兒夏寧萼也反應過來,低聲道:“藥鋪關門的事情,我一個深閨女子做不得主,還請冷姑娘給我爹瞧病,等我爹大好了,再商量此事!”
冷萍看著這兩人,突地冷笑。
她不擅長交際,可是也不是傻子,這種空頭支票誰會信?她轉身就向裡走。
穆武低聲道:“請回吧!”
夏寧萼漲紅了臉,這才擰著帕子離開。
出了醫館門,張掌櫃說了一聲,“好險!”
是啊,好險,差點就戴上了不孝的帽子!
夏寧萼站在醫館門口,聽著冷風呼嘯而過,身上忍不住的冷。
她不甘心關閉夏家百年的基業,可是又不想夏利鳴就這麼沒了!
夏寧萼一邊讓人尋顧老,一邊又寫了信去求萬公公,一來二去就又耽誤了幾日,這一日的晚上,夏利鳴突然又發病,眼看著就不行了。
時間已經到了臘月二十,夏寧萼趕緊再次去求冷萍,卻沒有想到醫館已經關門,就在她想要趕到鄉下去請的時候,張掌櫃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哭的泣不成聲,“小姐,小姐……老爺醒了,說是要見你最後一面呢!”
夏寧萼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許久都沒有動靜,然後就是大哭。
“小姐,小姐!”張掌櫃怕夏寧萼有些閃失,趕緊喚著。
“張掌櫃,我一定將冷萍請回去,你讓爹再等等我!”夏寧萼趕緊上了馬車,在濃黑的夜色中衝向了太平村。
冷萍這會兒正閒來無事練字呢,還是古代過年悠閒。
“萍兒,你說咱們讓人捎去的東西,仁兒收到了嗎?”郝氏進來,拍打著身上。
“下雪了?”冷萍看了一眼郝氏。
“剛開始飄雪花,今年的雪來得遲,這都要立春了,才下,卻一直乾冷!”郝氏說著,又問了剛才的問題,“你說仁兒收到東西了嗎?這大過年的,怎麼也沒有捎封信回來!”
冷萍這才答道:“應該在路上,如果下雪的話,怕是會耽誤!”
郝氏點點頭,“剛才我還想著下雪天氣冷,那肉也放的住,現在瞧來,這雪還是別下了!”
冷萍笑笑,繼續臨摹字帖,可是終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