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價格就太高了,我瞧著,若是價格跟木簪子跟竹簪子差不多,或許還能賣出去呢!”
或許是這一路上都不順,郝氏與花兒一聽這絹花並不像她們想象中那般,就忍不住有些洩氣。
郝氏拉了拉冷萍,低聲說道:“要不咱們便宜賣吧,左右就是費點功夫!”
這絲綢頭子沒有花錢,可是這功夫是要的,一個時辰,也就能做六七多絹花,這一針一線,一褶一拿,都是郝氏一點一點的縫出來的,這些絹花,可是花費了郝氏一天兩夜的時間,就是眼睛也敖紅了呢!
“不能便宜賣!”冷萍立即否定了郝氏的建議,這齊掌櫃是男人,絕對不會了解美麗的東西對女人致命的誘惑,她一定要想法子將絹花推廣出去!
就在冷萍正在沉思想法子的時候,突地,外面人潮湧動起來,有幾個男人飛快的跑了過去,嘴裡還喊著:“燒餅西施出來了!”
這一嗓子,立刻讓本來就十分熱鬧的集市沸騰起來,不光是趕集的人,就是那些攤販,也暫時將攤子放在一旁,擠在一處去,有的不停的跳著腳,有的甚至爬到附近的柱子上,全都眼巴巴的瞧著一個鋪子的門前。
“又開始了,又開始了!”齊掌櫃見了這情景,似乎有些惱火,神情很是鬱悶,“就因為這燒餅西施,最近我的生意都受影響了,她往那裡一站,所有的男人都去瞧她,惹得那些女人都不稀得到這條街來了!禍水,真是禍水!”
冷萍立即伸長了腦袋問道:“這燒餅西施很漂亮?”
齊掌櫃氣哼哼的轉過臉去,可是那眼睛也還是忍不住向店外瞟。
這會兒坐在店門口的於學良一聽有漂亮女人,蹭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拉著郝仁就要上湊,“走,咱們去瞧瞧!”
“我不去!”郝仁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泰山崩於前也面不改色的模樣。
於學良卻立刻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樣,轉臉偷偷的看了冷萍一眼,嘿嘿的笑了兩聲,似乎一副瞭然的模樣,拍拍屁股道,“那我去瞧了!”
說著,臉上全是得意。
“等等我,我也去!”冷萍二話不說衝出繡品店,還衝在了於學良的前面。
“那個弟妹……”於學良有些結巴,這是什麼情況?哪有女人瞧女人,這麼大勁頭的?
“趕緊的,不然看不到了!”冷萍全力衝刺,那勁頭可不輸那些老爺們,可是到了跟前,還是瞧不到,她直接鼓起腮幫子大聲吆喝起來,“讓讓,讓讓!”
圍在燒餅鋪子的男人正瞧得起勁,這個時候若是有男人這麼大聲吆喝讓讓,肯定會被這群人群起攻之,可是若是女人就不一樣了,而且還是個相對清秀的小姑娘,那些男人也就一愣,帶著驚訝與驚奇,自覺的讓出一條小路來。
靠著女人的優勢,冷萍終於後來居上站在了燒餅攤子前,一抬臉,望見那燒餅西施,冷萍就覺著眼前一亮。
的確是個美人呢,身量高挑,柳眉如煙,目似新月,肌膚賽雪,雙瞳深潭般清幽,尤其那女子的額間還點了一抹硃砂,一身紫紅長裙勾勒出前凸後翹的身材,這會兒正端著笸籮,兜售著燒餅呢,她的身旁是一個長相憨厚老實的漢子,看情景似乎是那女子的丈夫,但是那丈夫,瞧著圍著的一群人,神色似乎有些不善。
冷萍呆呆的瞧著,直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她只是在水影中看過這副身子的大體模樣,五官端正,勉強算上的清秀而已,比起這眼前的女人來,那真是天上地下呢!
“請品嚐!”那女子端著盛著燒餅的笸籮,挨個的讓那些花痴男人試吃,等到端到冷萍面前的時候,那女人倒是一愣。
自從她來到這裡城做燒餅的生意以來,她的店可是鮮有女人光顧。
燒餅西施上下打量了瞧呆的冷萍,微微一笑,問道:“妹妹可是來買燒餅的?”
冷萍趕緊回神,上前一把拉住那燒餅西施道,“大姐,你看我頭上的花兒好看嗎?”
冷萍一邊拉著燒餅西施不放,一邊將腦袋伸了過去。
燒餅西施一愣,不過美麗的女人自然喜歡那些美麗的東西,只一眼,她就被那精緻的絹花迷住,忍不住笑道,“很漂亮呢,這花兒從哪裡買的?我也想要呢!”
“不用買,我送你,只是我有一個條件,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冷萍扯著燒餅西施不放,她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這麼靚麗的模特,絕對不能讓她跑了。
燒餅西施一愣,可是還是問道:“妹妹可是有什麼難處?”
冷萍趕緊說道:“是有些難處,不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