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理由好不讓搜身的呢?
順理成章的就推進了玉璇璣的計劃,可謂是幫了玉璇璣一個大忙。
而齊福海一聽齊國皇帝這話,立刻開口:“那就由老奴和沈太醫來為皇上和諸位大人搜身吧。”
“嗯。”齊國皇帝應下,帶頭起身,張開雙手,擺出一副任你待之的模樣。
見此,齊福海就趕緊上前,有模有樣的搜了起來。
按理說自己人搜自己人是不合理的,但齊國皇帝畢竟是齊國皇帝,除了齊福海,還有誰敢搜他的身?
最重要的是,誰都知道這碗裡的白礬絕對不可能是齊國皇帝下的。
他那麼緊張顏泠皇后,緊張玉璇璣,又怎麼可能拿這件事情來起風波呢?
一個本就不可能做這件事情的人,就算搜身,也只是例行而已,眾人不會太多計較。
看齊福海和齊國皇帝搜上了,沈玉軒也轉頭朝玉璇璣看去:“那微臣就冒犯九王了。”
“勞煩沈太醫了。”玉璇璣輕笑,也學著齊國皇帝的模樣張開雙手,他的動作不快不慢,好似一隻紫葉蝶正展開雙翼,風過,揚起他的發和衣炔,美得真好似隨時可以翩然飛起一般。
這種攝魂奪魄的美,別說是女人了,就是沈玉軒這個男人都忍不住怔了怔,好半晌才終於反應過來,趕緊上前,伸手搜查。
玉璇璣的身上散發著惑人的香味,因為常年使用香料的關係,所以這是顏泠皇后的香味,卻又不完全是顏泠皇后原本的那種香味,倒像是一種香味的昇華,迷得人好似落入了一場絕美的夢境,從此不願再甦醒。
可迷歸迷,沈玉軒畢竟是一位太醫,對接觸過的一切藥物都十分敏感,更何況是剛剛才接觸過的白礬。
所以他一靠近玉璇璣,眉頭便輕皺了起來,這。。。。。。
怎麼回事?
為什麼玉璇璣的身上會有白礬的味道?
難道。。。 。。。
剛剛那碗水裡的白礬是玉璇璣放的?
想到這,沈玉軒立刻詫異的抬起頭朝玉璇璣看去。
這一抬頭才發現,原來玉璇璣一直看著他,好似早就料到他會抬頭一般。
而對上他的詫異和疑惑,玉璇璣的反應竟然是微笑,狹長的鳳眸裡溢滿了淡定的淺笑,卻又帶著一絲絲的邪惑。。。。。。
這。。。。。。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從玉璇璣的反應看來,這白礬定然是他自己放進去的無疑了,但。。。。。。
玉璇璣為什麼要在碗裡放白礬來陷害自己呢?
他這麼做的目的。。。。。。
沈玉軒擰著眉深思,可玉璇璣的心思,哪裡是他可以猜得透的?
想不出個所以然,沈玉軒也只得抿了抿唇,故作無事的抬起頭:“九王。。。。。。身上並無白礬。”
玉璇璣是蘇緋色的人,而他今天之所以會來,就是為了幫蘇緋色的,既然如此。。。。。。
他又怎麼能讓玉璇璣出事呢?
沈玉軒的話音落,玉璇璣的眼底立刻閃過了一抹笑意,卻絲毫沒有驚訝。
好似沈玉軒會來,會替他說謊,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沈玉軒說完這話,便沒再看玉璇璣,而是轉身朝蘇緋色走去:“因為九王妃是女眷,下官不方便直接搜身,所以還請皇上派一名宮人協助。”
“嗯。”沈玉軒的話在情在理,別說是齊國皇帝了,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什麼好反駁的。
而蘇緋色本就沒參與這件事情,沒什麼問題,所以很快就搜好了。
接下來。。。。。。便是永康候,王彥恆和董小侯爺了!
沈玉軒和齊福海默契的對視了一下,沈玉軒便朝永康候走去,齊福海則朝王彥恆走去。
連齊國皇帝都要對王彥恆禮讓三分,更何況是齊福海,他根本不敢對王彥恆下太重的手,倒是王彥恆,一副生怕別人看出齊福海不敢搜他身一般,自己三下五除二的便把外袍給脫了:“來來來,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搜仔細了啊,別給人留下話柄。”
王彥恆的話說得直白,再加上他的動作,誰還敢說他什麼?
那不是找死嗎!
永康候這邊則比他斯文多了,只見永康候慢悠悠的抬起雙手,神態從容,好似料準了此事與他無關一般。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搜身永康
第一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