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奏摺就朝官員的頭上扔:“你們好大的膽子,連悼念彤側妃的物資都敢貪汙,你們難道就不擔心晚上睡不安穩嗎?”
為首的官員被齊國皇帝砸得生疼,卻又不敢喊疼,只得俯下身,小心翼翼的說道:“皇上,微臣冤枉啊,微臣。。。。。。”
“冤枉?哪裡冤枉了?朕已經派人去查過了,負責發放這些百姓物資的人就是你們,而如今這些百姓就在這裡,難道他們親口的指控,還能指控錯了不成?”齊國皇帝怒目。
可怒目的同時,他心裡仍是覺得有些疑惑。
若不是因為這些疑惑,他也不可能專門把這些官員找來,和這些百姓對質了。
正如齊福海之前所說,歷朝歷代都難免官員貪汙的事情,但。。。。。。
這次的情況有些不同啊!
這次貊秉燁把聲勢造得如此之大,可以說,是舉國上下都盯著這批物資,在這種時候貪汙,本就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可這些官員。。。。。。
不僅貪汙,還貪汙得如此明顯。。。。。。
什麼長了蟲子的黴米和又破又舊的衣服。。。。。。
發放這些東西,不是明擺著讓人懷疑,讓人發現嗎?
如果只是一個官員這麼做,那也就罷了,當他是窮瘋了,為了銀子,可以連性命都不要。
但。。。。。。
一下子那麼多的官員都參與了這次的事件,不僅如此,他們貪汙的數目還是同樣的龐大,就連發放給百姓的東西都幾乎一致。。。。。。
這。。。。。。
未免也太過巧合了吧?
難道他齊國的官員都在同 一時間瘋了不成?
齊國皇帝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異常,才會把雙方都找來對質,可如今對質的結果。。。。。。
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這不禁讓他不知道該如何看待這件事情了。
“皇上,那些物資的確是微臣發放的不錯,可。。。。。。可那並非是微臣的本意啊,您如今大可派人去搜查微臣幾個的府邸,若是能搜出不義之財來,微臣幾個願意把全家的人頭都奉上啊。”為首的官員苦著臉說道。
而他這話出口,其他的官員也立刻附和了出聲:“是啊,皇上,這件事情微臣幾個真是冤枉的,別說是金子了,微臣幾個就是連銀子也沒見著啊!”
“這。。。。。。”齊國皇帝本就對這件事情心有疑惑,如今又聽官員們這麼說,心底的疑惑頓時就更甚了:“物資是你們發放的,銀子卻又不是你們貪汙的?難道你們要告訴朕,這些銀子是自己長腳跑了不成?”
“皇上,您就是再借微臣十個膽子,微臣也不敢用這種話來糊弄您啊!只是。。。。。。只是。。。。。。”為首的官員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細汗,終是沒敢把後面的話說出來。
見官員吞吞吐吐,齊國皇帝立刻就失去了耐心:“只是什麼?再不說出實情,小心朕要了你們的狗命!”
一聽齊國皇帝要取他們的狗命,官員們一個一個皆是嚇得面如土色。
雖說貊秉燁已經說了要給他們撐腰,要與他們合作,但。。。。。。
他們這次要對付的可是玉璇璣和蘇緋色啊!
跟玉璇璣還有蘇緋色比起來,貊秉燁算什麼?
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麼保障好嗎!
要不是他們貪汙的銀子已經入了口袋,實在是沒有退路了,他們才不會答應貊秉燁來汙衊玉璇璣和蘇緋色。。。。。。
所以。。。。。。他們的害怕是真的,是從心裡發出來的。
就怕這次的計劃會失敗,到時候。。。。。。
他們真是要丟小命了!
“皇。。。。。。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官員們嚇得連話都說不清了,只得一個勁的求饒。
見他們這副窩囊怕死的模樣,齊國皇帝眼底的神色就不禁暗了幾分,幾乎可以確定,這件事情另有隱情。
否則就這些人。。。。。。
怎麼敢貪汙那麼多的黃金?
他此生看過那麼多的人,能不能成大事,一眼便知!
而他們。。。。。。不行!
既然不行,那。。。。。。
這事的幕後主使又是誰呢?
“不想死的話,就把這件事情給朕說清楚了!”齊國皇帝沉聲說道。
見此,官員們立刻面面相覷了一下:“這。。。。。。皇上,微臣不敢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