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放心的。”
黛玉看了看躺在榻上的瑞定,道:“王爺這般……也是不妥。你帶人去船上找找有沒有木板等物,或者拆些傢俱門板,做個……讓王爺有個躺的地方。”
不說丁義了,連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的瑞定眼皮子都抽了抽,雖然是方才商量好的,但是聽黛玉這麼平淡無奇的說出來,心裡還真不是滋味。
雖然知道不會有什麼反應,不過丁義的眼神還是飛快的往躺在一邊的王爺身上掃了一下,道:“王妃說的是,我這便親自帶人去辦,只是……東西做好了放在哪裡?”
“就放在外間大廳裡。”黛玉起身,雪雁和聽蘭兩個急忙上前將她攙扶住,黛玉又道:“你去安排剩下的人,分在幾艘船上,但是不能靠岸,我們這就回京。”
丁義稱是,出了屋子自去安排。
不多時他抬了一口薄木板子做的簡易棺材放在屋裡,又很是體貼的在裡面墊了棉被枕頭等物,隔著雕花門跟黛玉稟告了,這才離開。
黛玉裝作傷心欲絕,胎像不穩,除了幾個貼身伺候的人知道,剩下的都被矇在鼓裡,特別是皇帝派來的一干侍衛,更是忐忑。
這種情況下,主子死了,他們還活著,多半都會在下葬的時候被殉葬。
船又往前走了兩日。
黛玉靠在床上,三層的帳子遮的嚴嚴實實的,瑞定也在裡面藏著。
為了掩人耳目,兩個都沒下床,黛玉更是連頭也不梳,穿得還是寢衣。她沒事還能下床來走走,只是不能出屋子,瑞定卻連床也不好下來。
在床上躺了兩天,瑞定只覺得腿腳都酸了。
“王爺這也算是被金屋藏嬌了。”黛玉看著他笑。
瑞定看著黛玉,散著頭髮也是女神範兒,不由自主伸了手上前,突然聽見外面雪雁的聲音響起。
“王妃,丁侍衛在岸上抓了個行跡可疑的人,他說自己是您的大舅爺。”
瑞定的手頓了頓,反問道:“賈赦?”
黛玉道:“你去看看,是不是榮府的那一位。”
雪雁跟著黛玉在榮國府住了好些年,自然是認得人的,不多時,她又回來道:“的確是榮府的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