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謹地笑著,“聽我那親家說,您想聽聽揚州的風土人情,奴婢是在揚州土生土長的,後來隨男人來了京城,因為剛生養,奶水足,便到御史府裡給四小姐做奶媽。沒兩年奴婢男人死了,奴婢帶著兩個女兒留在京城沒再回去,這一晃也是十幾年過去了,可是揚州的街景物事還都在腦子裡呢,您想聽什麼儘管問,奴婢知道的肯定告訴您。”
蕭晚衣隨口問了問揚州的名勝和風土,齊媽搜腸刮肚地回著話,可惜肚子裡也沒什麼東西,說來說去不過是當地有什麼特產,有什麼小吃,自己以前在揚州住在哪兒。
蕭晚衣聽了一會兒,無聊透頂,忍不住打斷她,將話頭往御史府上引,“我養在閨中,還沒離開過京城,聽你說說揚州的事兒,件件有趣,真跟自己去了一樣的。想來你當年離開家鄉,也是捨不得的。如今在御史府裡也待了十幾年了,可還住得習慣?”
“可不是讓您說著了,”齊媽覺得遇見了知音,拍著大腿道:“京城雖然熱鬧,但還是不如奴婢的老家。而且這御史府裡陰氣重,奴婢還想著等過些年,積攢些家底就回揚州養老呢。”
蕭晚衣眉心一動,面上帶出興趣來,“哦?這話是怎麼說的?”
自從齊媽進門,蕭晚衣一直淡淡的,這會兒面含笑意,神色生動,齊媽終於找到了蕭晚衣的興趣點,忙揪著屁股下的凳子挪近幾步,神秘兮兮道:“奴婢只跟您一個人說,這事兒可是御史夫人嚴厲禁止嚼舌根的。御史府裡有個掃地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