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交給了呃山谷裡的工匠。安嬤嬤送來了水和飯菜,趙大玲累得手都抬不起來,只閉目無力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吃任何東西。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安嬤嬤對趙大玲頗為憐惜,“你不吃東西身上的傷如何能好?”
安嬤嬤不但照料她,還幾次三番地安慰她,提醒她如何應對潘又斌,趙大玲對她很是感激,聽了她的話,費力地支起上半身,斜倚在牆壁上,安嬤嬤把一個枕頭放在她腰後,還小心地避開了她後背的傷口。
趙大玲喝了半碗粥,又吃了大半個饅頭,果真覺得恢復了些力氣。她對著越來越熟悉的安嬤嬤自然而然地問:“安嬤嬤,你也是被蕭衍和潘又斌關在這個地方的嗎?”
安嬤嬤收拾碗筷的手一頓,緩緩道:“小姐死後,我在這裡替小姐守墓。我留著這條命就是在這裡守我家小姐的。”
趙大玲不明所以地看向安嬤嬤,“你家小姐是誰?”
提到小姐,安嬤嬤低下頭,聲音中帶著哽咽,“我家小姐是天底下最溫柔最善良的女子。老爺和夫人從小捧在手心裡長大的,誰料卻嫁給了一個不是人的畜生。”
“文思瑤?”趙大玲一下子想起了這個名字,長生曾對她說過,潘又斌娶了定遠侯的女兒文思瑤,而能擔得起“畜生”之名的除了潘又斌還有誰?可惜成親不過三個月,文思瑤便染時疫死了,文遠侯夫婦連女兒的屍首都沒見到,趙大玲不無遺憾道:“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