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程以華手上握著佐佑網,相當於是握著一份操控輿論的利器,這是別人小打小鬧能比的嗎?京都中那些老人家,但凡聽說了程以華的所作所為,誰不讚一句後生可畏?
一番熟識後,沈旭辰乾脆利落地自罰三杯,一下子就把氣氛弄熱鬧了。輪到程以華時,姚芳菲站起來,笑眯眯地說:“程學長,我幫你倒酒吧。”
程以華面無表情地說:“不用,我自己來。還有,不要叫我學長,我年紀比你小,叫名字就可以了。”
姚芳菲臉上的笑容又差點裂了。她的確比程以華大了兩歲,但架不住程以華跳級得太厲害啊。本來學長是個很好的稱呼,又拉近了關係不顯見外,又刻意模糊了一下年紀。結果程以華偏偏不按常理出牌。
姚俊又趕緊站起來打圓場,用一種玩笑般的語氣說:“芳菲,讓程以華自己來吧。他這是和我們不見外呢!他那個人不開竅呢,別指望他能憐香惜玉……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後面兩句話是他壓低了聲音對姚芳菲說的。
程以華連喝了三杯啤酒。竇天真立刻狗腿地湊上前,說:“師父,來之前吃過晚飯沒?他們這兒的自助餐還不錯,我特意點了很多蛋糕,囑咐他們多放糖了,您看看有沒有愛吃的。”
程以華眼神飄忽了一下,最後落在了沈旭辰身上。
沈旭辰笑著說:“有蛋糕嗎?行,我去取兩塊。”哈哈哈哈,虧程以華為了成熟的男人形象,一直拒絕在沈旭辰面前吃甜食。只是,沒想到他一直隱瞞得那麼好,終於還是沒能瞞到底。
既然瞞不住了那就破罐子破摔吧,於是,沈旭辰取回來的加了糖的齁甜齁甜的蛋糕最終都是被程以華吃掉的。
☆、第98章 抱大腿
不到九點半,程以華就起身表示要走了,用他的話來說,還得趕回家去睡覺呢。
在座唯一的女性最有資格說自己要睡美容覺的姚芳菲都沒這麼大臉,好不好!但程以華這人本來就怪(在一般人看來),他說要走了,還真沒有人敢攔。
沈旭辰跟在程以華身後走出來了包廂,問:“我們就這樣中途走掉沒關係嗎?”
程以華看了沈旭辰一眼:“你軍訓了一個月,應該很累了,今晚早點睡。”
沈旭辰愣了一下,才笑著說:“嗯,是有點累。早點睡挺好的。”雖然他其實根本就不累。真是的,明明程以華這人從來都不會煽情,但沈旭辰的心臟總是會被他時不時的言行挑動一下。
回家的車上,程以華忽然問:“之前……我們剛到會館時,你在大門口看到誰了?”
沈旭辰沒想到程以華還記得這件事,他也沒什麼好瞞的,便說:“是一個認識的人,不過關係不好。那個什麼王家公子,我是不熟的,但王家公子旁邊站的遠房親戚我卻認識。那人叫廖博洋,現在和我一個學校。當初參加風采大賽初賽時,我就不喜歡那個人,誰知道這次軍訓……”
聽著沈旭辰把事情說完,程以華皺著眉頭說:“這事情肯定不是廖博洋一個人搞出來的。廖博洋看上去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人,如果沒有王瑾澤的支援……”王瑾澤就是王家的公子。
沈旭辰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聽說王家和鄒家不對付,也許是知道了我和鄒家的關係,所以王瑾澤才會站在背後指點廖博洋陷害我吧。王瑾澤也不是真把我怎麼樣了,就是給我找點麻煩,然後膈應鄒家吧。”
王家和鄒家的敵對可以追溯到鄒齊父親那一輩。當時,王家有個姓戚的姻親。兩家關係一直很緊密。自鄒齊父親把當時戚家某地位最高的人以貪汙罪的名義送進監獄了,這仇立刻結下。戚家那邊少了那樣一個人,世家地位一下子不如從前,從此沒落,連帶著王家都受了影響。王家自然對鄒家懷恨在心。說起來,在沈旭辰的上輩子,顧望舒的老公王鬱澤就是王家的旁系。想到王鬱澤,沈旭辰對這家人徹底噁心了。
看著沈旭辰鬱悶的樣子,程以華若有所思。
按照言情小說的情節來看,這種時候應該擁住自己的愛人,然後有一種淡定的語氣安慰他說沒事兒有我。只是,考慮到前座的司機,程以華並沒有做出這種作死的行為,他只是伸出手摸了摸沈旭辰的後腦勺,然後淡定地說:“沒事,我們快點回家睡覺吧。那種行事張揚的人,總會有人看不順眼,然後出手收拾的。”比如我。
沈旭辰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只是擔心顧望舒,便說:“我這邊沒問題,但他們要是對悅悅出手,那該怎麼辦?”
“他們不敢動悅悅,因為悅悅是鄒家正兒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