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哪怕是我,也斷不敢下泥挖泥鰍啊。那玩藝兒太滑溜,我逮不住。”
李書南這才向她投來感謝一瞥,寒初夏嘿嘿地賠笑,無奈聳肩。你家這妹子太歡脫,我就隨意說說的事兒,哪曾想她記掛的如此緊。
李書南秒懂她肢體語言,柔情一笑。瞬間,就如百花齊放。
少年郎君手裡隨意捏著柄玉扇,矜貴從容的面上淡然無波,一雙幽沉的眸仿似能看穿人心,又仿仿,什麼也沒放在眼裡。唇線極優美,卻微微抿著。就如,世間的一切,都沒放在眼裡一樣,有些孤傲,又有些淡漠。這是一個看似溫和,卻又走不進他心的,有野心的卓絕不凡的男人。
“五公子看來最近氣色極好,運道也自不錯。”
寒初夏笑著迎人,主動上前牽過那倆名小廝和抬轎的人。示意他們把轎放在哪,自己則主動去栓馬。
“珈藍近來身體微恙,想著她一直惦記著你家這片風景,索性就帶她來轉轉,近段時間,怕是要叨擾姐姐了。”
“不敢當姐姐,招待妹子,這是我樂意的事兒,李五公子請。”
微笑著迎客,安排人住下。
李書南抬頭看著這一片乾淨明淨的院落,還有院裡的幾許小花,微微頜首,比他想象的要乾淨明淨的多。
雖然在他看來,仍然是一處農家小院。
但是,也算是別有風味的一處鄉情院落。
“想不到,寒姐姐還是有些個詩情畫意的,這院裡的幾許花兒,開的極好。”
寒初夏的院落,她帶著幾個小娃從外面挖了不少的野花,野騰的種植著。有一株極大的金銀花騰,也被栽種在院落的左隅,這會兒騰蔓纏繞,騰上綴開著無數細小的金黃色小花兒,幽幽清香,混合而來,整個院落清幽,又別有韻味。
“寒姐姐,這是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李珈藍瞅著一個象是椅子,卻又不象的東西。
“哦,這個是我準備綁起來,當成搖椅子玩兒的東西。因為相公出去了,所以暫時沒去綁。”
搖椅子兒,這是要綁在樹上的。且,必須要綁的嚴實。
因為雷成楓不在家,所以寒初夏也懶著暫時沒綁。
李珈藍卻是聽的興起,立馬招呼隨來的奴才們,“你們趕緊綁上,本小姐要第一個嘗試坐這